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嗑生嗑死?听了全程的江舒亦转向靳原,打量片刻。
和书店类似特警作战服的观感完全不同,靳原半垂着眉眼,下巴贴着创口贴,漫不经心又嚣张,带欲的男人味之间,掺杂了些热烈的少年气。
见他捧着《All my life》,读得正认真,江舒亦对他down到谷底的印象顿时爬升了一个台阶。
心想,不知物理系还是化学系的,装志愿者混进签售会大概是因为国际论坛闭幕式太晚,又要赶飞机,时间来不及。换做他有极其喜爱的书,也会想尽办法……
正想着,听见靳原说,“这写的什么?太混乱了。”
缓慢爬升的印象停滞住。
靳原恍然不觉,自顾自继续,“quench? ……no suns to borrow of……”
“有点问题。”
……
江舒亦受不了Hogan被随意批判,微皱起眉。
靳原:“有事?”
“这是意识流小说。”
“意识流小说怎么了?”
“不以逻辑取胜,心理独白、思绪回忆、感觉印象都可以随意交叉拼接。”相关作品江舒亦闭着眼都能列举一大堆,他把靳原当成了文学爱好者,“比如弗吉尼亚·伍尔芙的《墙上的斑点》《到灯塔去》,马塞尔·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国内有刘以鬯的《酒徒》……”
“停停停。”对江舒亦突如其来的一顿输出,靳原有点懵,他对文学毫无兴趣,若非必要不会去签售会现场。只是候机等得无聊才翻了几页书,随口点评小说逻辑性弱,哪管它意识流不意识流。
望见江舒亦眼里溢出的情绪,靳原联系起书店的相遇,猜测他是Hogan的脑残粉。
脑残粉沾不得。
靳原刚因为揍了Samuel被柳老师警告少惹事,决定避免争执。他翻看书脊,扫了眼译者,除了名字,没其他任何信息,完美的栽赃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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