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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屋一愣,嘴里的棒棒糖从左边挪到了右边,又从右边挪到了嘴边,鼓着小半边脸笑出了声:“你来关心我的啊?”
林木小声嘟哝:“……不然呢?”
“还以为你来骂我的。”帝屋叼着糖撑着脸,笑眯眯的看着滴溜溜打转的玉石,“放心,我好得很,而且会一直好下去。”
林木松了口气,坐在凳子上,紧张的抠了抠自己的裤子,暗示道:“那,血的话我还可以给你,你还是小心点,这边有人要找你了的。”
这暗示帝屋听懂了,结果还是来劝他少造杀孽。
帝屋嗤笑一声,觉得这父子俩不管是大的还是小的都过于良善天真了。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手边上的玉石听了这话跳起来对着帝屋脑袋就是一下,落在地上还狠狠的砸了一下他的脚趾。
帝屋倒吸一口凉气,敷衍的应答了林木几句,挂断了电话。
林木拿着电话,微微松了口气,看了一眼从侧门里溜进来,还叼着只喜鹊的奶糖,愣了两秒,冲上去把那只喜鹊拯救下来。
这只喜鹊林木认识,是这两天帮小人参过来叫他起床的那只。
“半夜出去叼喜鹊?”林木用力揉了一把奶糖的脑袋,捧着瑟瑟发抖的喜鹊出了门,把它交给了小人参。
晏玄景看了看心事重重的林木,在林木准备睡觉的时候再一次跳上了他的床。
“又来呀?”林木埋头吸了好一会儿狗,高兴的关上了灯。
这一次晏玄景警觉起来了,在林木睡着之后先发制人,把林木裹成了个卷卷,然后自己安然的趴在了他边上,沐浴着从窗外飘进来的月华,抱着自己的尾巴,安然的贴着林木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周末,林木带着小人参交给他的材料清单,去了趟建材市场订货,又去挑了台性冷淡风格的商务手机还办了张新电话卡,揣着大出血的钱包趁着天还没黑回了家。
回来的时候晏玄景已经等在了外边。
他今天也出了门,上通道那边看了一眼,然后又给他爹递了封信过去。
通道很长,哪怕是以速度见长的妖怪,也需要两天才能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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