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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想把秦川吊起来打一顿。
“来抽鬼牌。”林木说道,“如果你赢了,我就帮你打电话给帝屋。”
秦川垂死病中惊坐起,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火速变回了人形,盘腿往床上一坐,撩起了袖子:“来来来!”
林木看着秦川,一边洗牌一边感慨着这小智障真是名不虚传。
真的是对自己的运气没有一点逼数。
抽鬼牌是你这种倒霉鬼有资格玩的游戏吗!
林木洗好了牌,往床中间一放,冷哼一声:“来吧!”
晏玄景被林木扔在院子里,愣了好一会儿,才顺着林木刚刚的目光偏过头去,看向站在院子外边的几个妖怪。
帝休前边飘着本书,他的面前四个小萝卜头排排坐,最那边的是在一条小矮凳上坐得笔直笔直的聂深。
除了聂深之外,帝休和四个小妖怪都伸着脑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只不过林人参他们是满脸震惊,而帝休则是微微皱着眉打量着他,带着点些微的疑惑。
帝休的确是十分疑惑的,因为他发现这两个后辈身上没有一点情欲的气息——明明出去了一晚上,晏归跟他说明情况之后都走了好几个小时了。
在院子里亲吻明明也已经是很亲密的行为了,但怎么就……
帝休怀疑的目光在晏玄景身上转来转去。
这小狐狸……该不会是不行吧。
晏玄景隐约感觉帝休的目光意味不大对,他垂眼看了看自己,却也不知道有什么不对。
他转头看了一眼大门紧闭的屋子,也没有现在就进屋去让林木害羞至死的打算,而是迈步走向了帝休。
聂深被晏归扔在这边,晏玄景没觉得多意外。
他甚至还能猜到晏归把聂深留在这里是准备把他安排到哪里去。
十有八九是林木现在在的那个街道办,而且还得跟着林木一起办事——晏玄景又不蠢,晏归把聂深留在帝休身边,摆明了就是因为只有待在帝休身边的时候,聂深才能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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