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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井先生两个月前就找我加急订了这对对戒,稿纸是他亲手画的,说是要给您一个惊喜。”她悲哀地说道, “您下毒的时候我们其实发现了,安井先生说大概是因为看见了我,您平日里是医生,当初交往时生气就喜欢弄点泻药让他拉肚子,就没在意。”
甚至说起那些往事的时候还是一副甘之如饴的幸福面容。
小姑娘不懂,但尊重祝福,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将毒药喝了下去。
不过是去一个洗手间的功夫,再回来,安井先生就已经倒地不起。
听了这话,女人瞪大了眼,重重地呼吸了好些次,终于大声痛哭起来。
“这就是平日里不做交流的坏处。”安室透总结,原本他是不会在这种时候硬插话的,但见着这些天越来越不肯和自己交流的幼驯染,终究抵不过忧心忡忡, “就算是亲密的恋人,彼此依赖的父母孩子,或者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一昧的隐瞒只会让彼此生疑,最终走到路的两端。”
这话说的似乎是应景的。
但细细想来也不是那么应景,有几分生拉硬扯的力道,更不用说作为一个情报人员,波本不该如此多话,冲矢昴推了推眼镜,觉着这位即将开始日夜互演的同居人有几分有趣在。
他思索了下对方方才的神情与目光,虽说神色如常,连惋惜的表情都很像真的,但又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对了,是目光。
虽然对方看起来是义正辞严地看向虚空,但实际上眼角的余光却带过了某处。
恰巧是的,那一片正有另一个人,也就是苏格兰威士忌的存在。
方才波本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待商榷,无可否认是的,这两人的关系定然不浅。
刚才波本说的话,除去不可能的父母孩子,就只剩下恋人和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而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两人至少在他上次离开组织的时候,还是没有牵扯的。
也就是说,最后只剩下一个答案。
冲矢昴摸着下巴,玩味的目光扫过这对似乎拉拉扯扯有所关联的组织成员,落到不远处的隔间。
就是不知道尊尼获加是否知道这两人私下中有所牵扯……还是说,这本来就是他所授意的呢?
事情逐渐变得有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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