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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柯又指了指君宵,继续毫不犹豫地卖他:“他说知道的人要么隐遁了,要么骨头都烂了。”
林桀默默瞅了眼君宵:“还有师父。”
余贤:“兔崽子是我徒孙,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能奈我何?有种打我啊!”
君宵:“……”老头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且不要脸。
“况且我还有支持者。”余贤冲一旁的蹲坐着假装自己是小狗的巨兽勾了勾手指:“花生米老子写的是不是字字珠玑,满纸真言?”
巨兽摇了摇尾巴眨巴着眼睛,然后发出一声山崩地裂的咆哮支持余贤。
“娘诶……”林桀被震得就是一哆嗦。
白柯:“……”就冲这个也不能相信这老头儿的话,自己怎么可能养这么蠢的货当宠物。
君宵瞟了那蠢兽一眼:“……听说花生米是养在我的秘境里,现在的主人是我。可为何我每每回来,看到的都是咸鱼师祖你在把我的宠物当狗那么溜。”
花生米默默站起来,然后挪动到君宵身后,重新一屁股坐下,糊了一旁的林桀和白柯一头一脸的尘土。它大概也有些不好意思,又趁这两人没反应过来之前,赶紧用蓬松的大尾巴给他们扫了扫。
林桀:“哈哈哈哈哈哈哈卧槽阿嚏——好痒!”
“……”白柯觉得这荒唐至极的场景可以用一句话概括:一群神经病的日常。
花生米大概觉得林桀那样挺逗,玩上了瘾,刚等林桀打完一个惊天喷嚏,就用尾巴贱兮兮地扫两下,惹他继续打喷嚏。于是,一时间就听林桀在“哈哈哈哈哈”和“阿嚏”之间无缝转换,被调戏的都快断气了。
一旁的白柯终于开口提醒花生米:“再玩下去他就可以就地挖坑直接埋掉了。”
花生米似乎格外听白柯的话,立刻收起尾巴正襟危坐。
林桀满脸是泪的软在地上,抱着白柯的腿喊“救命恩人”。
余贤摸着下巴观赏了半天,拽着君宵指了指自己的头:“怎么收了这么个徒弟?这里不太好的样子。”
林桀命都没了半条了,还不忘贫:“大脑为修仙进过水,小脑为门派中过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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