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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岁诚恳地拉开与他的距离:“你该不会,私下里也有和他们偷偷练习吧?”
这回真的有点被气笑,谢屹忱用虎口卡住她漂亮的下颌,蓦地抵过去,咬了下她耳垂:“说什么呢。”
他力道不重,但宁岁还是条件反射般地轻颤了下。
谢屹忱半眯起眼,低笑声撒在她耳畔:“只跟你练。”
“……”
“过来,再让我亲一口。”
……
十五分钟后。
基本上是掐着点出去的。
宁岁从桌子上下来,双脚落地,还觉得有些腿软。被谢屹忱抱着扶了一把才将将站稳。
他又上场去打球了,梁馨月给她发了好几条信息问人在哪里,还打了一通未接来电,宁岁草草回复说在上厕所,然后便马不停蹄地奔向旁边的公共洗手间,去照镜子。
“……”
沉默。
她平复了好一会儿,重新梳头扎头发,用冷水洗脸,才重新捯饬好自己。
然而当晚才刚回到寝室,就看到胡珂尔一声不响地给她转了个清大论坛的热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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