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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说话,谢屹忱就撑着床铺翻身坐起来,低头闷声说:“我去趟洗手间,你先睡。”
宁岁仍躺在床上,口干舌燥:“什么?”
他没回答,宁岁的视线茫然地顺着落下,猝不及防地顿在原地。
虽然那条灰色裤子很宽松,但……
在稍暗的灯光底下,阴影区域和亮部分隔得更加明显。
“……”
宁岁的大脑白了一瞬,在心里炸出烟花。
救命,救命。
酒意似乎在此时作祟,她想说什么,但是没能说出口。薄被拉到脖子以上,快要遮住半张脸,只留下一双圆漉黑亮的桃花眼,闪烁着想看又不敢看。
像是察觉到她的视线,谢屹忱直起身,撑着手臂俯过来。
“看什么?”
脖子上那个突出的东西滚了滚,宁岁觉得这人嗓音低哑得可怕。
只是影影绰绰的光影下,也掩不住微红的耳根。
“……没有。”她下意识小声否认。
谢屹忱的眸光漆黑深暗,把下面的被褥也扯过来,将人团团盖好,像包春卷一样裹住不能动。
盯了半晌,他又在她脸颊边重重亲了一口,克制道:“在这躺好。”
“……”
直到浴室里水声响起,宁岁还双手交叠在胸口,脑海中还在不断闪过刚才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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