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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又是不约而同地想到,没有那个东西。
上次可以说是半推半就,没作任何准备,但这回,新搬好的房间里还是空空如也。
宁岁咬唇偏过头,声音如蚊呐般,视死如归地补了句:“上次,还剩下几个,你——”
因为是新的,用起来又合适,全丢了有点浪费,她又偷偷摸摸把那东西都收集起来了,藏在包包里。
谢屹忱很快撑着臂翻过身亲她耳垂,那个明显的突起也不由自主滚了滚,低沉声线掠着一丝浅浅的哑:“几个?”
房间里的顶灯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关了,现在只留下床头一盏,悠悠而暗昧,勾勒出他侧脸深邃分明的轮廓线条。
宁岁心里难耐得紧:“……两个?”
不知道怎么,她觉得肯定是不够的,浑茫间冒出个念头:“楼下附近有个超市。”
“不行。”他想都没想。
“啊?”
谢屹忱呼吸略沉地撩在她耳畔,继续埋头认真地亲,亲脸颊,亲眼睛,一下一下的,着迷地厮磨着:“这个点,很可能在那遇到熟人。”
谢屹忱是见识过谣言的力量。
他妈以前被拍到那次,也就是他左手手臂被划伤的诱因,在小圈子里传得就不成样子,捕风捉影,颠三倒四,黑白不分。
后来他考状元,还有人在私下传说是他靠家里关系提前拿到了试题,也挺离谱。
他在清大,不说所有人都认识他,但是打过照面的也不少。
不想别人传她些不三不四的话。
宁岁被亲得迷糊,换她绝对想不到他这么细致,心颤着啊了声。
“先用那两个。”谢屹忱眸光显出点漆般深暗的黑,但宁岁清晰地看到他耳根上蔓延过去的一点浅红,低下来小心亲了亲她额头,“我下回再出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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