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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骤然沙哑,“你是……”
睡鲸嘭的给了他一拳。
阿加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抬起脸来,桀骜不驯的浓眉猛然挑起来,英俊的脸愣住。
“冕下……?!”
高大的隐翅虫顿时成为一尊石化的雕像……
“……”
还有一个雕像跪在他身边,塞坍捂着心脏,尽管他的心脏在下腹部,捂上去不太好看。
“冕下,您……”
塞坍给他的心脏做心肺复苏,难以置信的同时脸色爆红!
“您瞒了我这么久,我还……我还打了您……?”
阿加沙雕像膝盖颤抖,“你个混蛋!”
他跪着向旁边挪了挪,不想与塞坍雕像为伍。
塞坍反唇相讥:“说得像你没有和冕下发生过冲突,在候场大厅里被冕下甩巴掌的是谁啊?”
阿加沙条件反射似的捂住自己的脸,“怪不得,他身上味道那么好闻,我竟然还想……”
塞坍一眯眼睛:“我就知道你小子想对冕下发情!我现在就——”
“别再说了,你们不丢脸,我还觉得丢脸。”
言谕叹气,轻声说,
“生死关头,打开你们的精神海,让我进去。”
言谕轻柔的声线透着不可违逆的强硬。
虫族们温驯的闭上眼睛,任由虫母冕下抚慰着他们的精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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