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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看怀妄脸上更红,心底一下痒痒。拽着怀妄的衣带就将人拉到了床榻边,径自坐了下去顺手拽下前者。
本来是想单单纯纯地还个火,现在他倒觉得不如再做点什么。
墨发散落在身后,兼竹两手撑在床榻上仰头看向怀妄,“我累了,你自己取一下。”
怀妄支撑在他身侧的两只手微微抖着,开口嗓音低哑,“怎么取?”
兼竹拉着他的一只手覆在自己心口,又倾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答案不言而喻。
怀妄呼吸陡然急促,却未动作。他垂看过兼竹的神色,“……不是累了,不要睡会儿?”
一只膝盖屈起,在他腰侧不轻不重地抵了抵,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输出太多,需要补补。”
覆在他心口上的那只手一下收拢!兼竹仰头轻哼了一声,接着被怀妄搂入了怀中。
热切的吻落了下来,他半阖着还不忘隔空熄了烛火,放下头顶的幔帐。
正是夏日,入夜的温度并不凉爽。被衾推到一旁,一只灼热的手正剥开中衣,兼竹忽然自沉溺中猛然回神:他腰侧还有一道苍山阵法留下的伤痕。
他一把按住了怀妄的手腕,“别……”
怀妄稍撑起来一点,在昏暗的光线中看着他,“为什么?”
兼竹转移视线般往他怀里蹭,“我喜欢穿着……穿着衣服……”
怀妄的手顿了顿,接着松开他的衣带转而覆上他的颊侧,依着他的意思继续下去了。
…
第二天兼竹起来神清气爽,心火又回到了怀妄的身上。
他推开雕窗看了一天色,“青云试已结束,今日还有个青云会,用于结交朋友,交流心得。”
怀妄走到他身后,将他脑后的发带重新系了系,“此事暂告一段落,我们也不必再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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