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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疏陈摇头:“如果换成我一个人去,那就没意思了。我在京中没有多少交得来的朋友。他们想结交的是未来的肱股之臣,而我不过是个纨绔子弟罢了。”
邱季深:“可你父亲是国公。总有不少讨好之辈。”
“我父亲又不止一个儿子。”叶疏陈虚虚看向天际,微勾着唇角道:“几位兄弟间的关系,也不一定就融洽。”
“可你是长子。”邱季深说,“我知道你其实比许多人都聪明,真要做的话,他们根本比不了,为何当初不继续做千牛卫呢?”
叶疏陈眼神稍暗。
“因为我讨厌做官。”叶疏陈说,“也讨厌做官的人。”
邱季深拧起眉毛:“可是你父亲……”
叶疏陈快速说:“我的确是挺讨厌他的。”
他说得很认真,如他往常说的任何话一样,邱季深总是分辨不出他的真假。
邱季深不知道该说什么,问道:“是真的吗?”
“当然是骗你的。”叶疏陈说,“我本身就是个不正经的人。”
邱季深看了他片刻,摇头道:“我不信。”
“别信我就对了。”叶疏陈笑道,“你不明白。”
“我本来是这样认为,我以为你是要害我。”
邱季深这句话说出来,就松了一口气,后面的话也顺畅起来。
她跟着笑道:“可是后来你没有。不仅如此,你还帮我说话了。是我有小人之心在先,还没有谢过你。”
叶疏陈视线放低:“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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