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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把华夏戏曲这种艺术,介绍到欧洲去演出,只有真实地看到,才更能理解。”维克多琢磨自己一个人还不够呢。
这可把其他人给听激动了。
只有纪霜雨还挺放松,懒洋洋地道:“赴海外演出也不是容易事,先生打通其中关节后来联系我们的演员吧,彼时定会全力配合。”
他一句话,让人把先期工作完成了再去找他聊,不能说态度恶劣,但真谈不上热切……
于见青擦擦汗,看了一眼也在场的金雀,发现金雀女士比他们都要淡定,与纪霜雨如出一辙,就好像去海外演出根本不是什么特别值得兴奋的事。
金雀确实挺淡定,不是装出来的,毕竟在此之前,纪霜雨就传播过这种思路了,她甚至已经学了英法语言……
现在把金雀独个丢到国外,她也完全能同人进行简单交流,当街卖艺赚饭吃都行,要有纪导演求职的精神啊。有了本事和自信,真的就不会慌了。
“纪先生,你真的不会执鞭沪上吗?我听说很多人都想请你留在沪上。”维克多感慨地道,“华夏有优美的艺术,也有你这样的人才,我想下一次来,会看到更成熟的戏剧界。
“我也很好奇,据说纪先生没有进行过专业系统的训练,那么,是如何将这些艺术融合起来的呢?你是否有老师,或者说,受到了哪些人的影响?”
其他人也都看向了纪霜雨,他们也很好奇,纪霜雨自称都是靠自学,但是,总应该有受到什么影响吧,到底怎么成长起来的啊,这种独树一帜的美,究竟源自何方?受到什么艺术的触发?
面对这个写实的问题,只见纪霜雨悠然给了个十分华夏写意式回答:“师我者五岳三山,问道上下五千年!”
众人肃然起敬,对传统文化理解深刻,又能融汇中西,这就是奇才吗?
魏可声内心再一次反省,自己何以一味推崇西学,忽视了数千年的积累。
维克多更多了几分“东方真是好玄妙”的感觉。
纪霜雨继续微笑。
……开玩笑,难道我能告诉你,我毕业于二十年后成立的华夏戏剧大学导演系第六十四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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