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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树不动了,他就说找自己怎么感觉那么困,怪不得……不过不用清醒的被折腾,这也算是种意外收获?
“我开始了。”楚地藏说完这句话,就捏起了银针,顺着楚天惶刻下的纹路继续着属于自己的作品。
蛇信子猩红,上半身盘旋在顾千树白皙的胸膛上,吐出的信子仿佛在舔舐着那一抹嫣红,显得无比的淫丨靡,黑蛇同银蛇自半身出分叉开来,下半截蛇身缠绕顾千树的腰肢一周,细而长的蛇尾在大腿根部消失,那一个小小的尖端指向了一个隐秘的所在。双头蛇的上半身分为两半,一半黑一半白,黑蛇从后背探出蛇头占领了顾千树的胸膛,白色蜿蜒而上顺着顾千树的脊背缠绕着他的颈项。
“……好了。”在完成最后的上色后,天已经彻底的黑了,顾千树依旧乖乖的被楚天惶的怀里,期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麟堂?”楚天惶知道顾千树是醒着的,他伸手摸了摸顾千树的长发:“想不想看看?”
顾千树不说话,也不动。
“很漂亮的。”刚纹好的刺青还有些红肿,楚天惶用手指缓缓的沿着勾勒出的形状抚摸着,他眼神透出一种狂热的迷恋,仿佛在看什么心爱的艺术品:“看看吧。”
顾千树是没有选择的权力的,楚天惶叫他看看,他就必须得看看。
铜镜照的并不算清楚,但已经足以顾千树看清楚天惶和楚地藏在他身上到底刻了什么。
冰冷妖冶的双头蛇占领了他的整个身体,从大腿处到颈项上,有了这样的东西,他永远不可能忘了面前的两个人。
顾千树是被楚天惶强行抱到镜子面前的。
镜子里的那个人看起来居然有些陌生,皮肤苍白的不像样子,嘴丨唇颈项间还能隐隐看到被疼给爱过的影子。
那双头蛇并不算太粗,缠绕着顾千树的身体之余,还留下了大片白丨皙的皮丨肤,足以满足楚天惶和楚地藏想要在上面留下爱丨痕的欲丨望。
红色的吻丨痕,紫色的淤丨青,眼前的人仿佛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疼爱,整个人看起来竟是有几分色丨情,只不过那眉宇间却还是留着几分疲惫的孤傲。
“漂亮么?”楚天惶的气息喷打在顾千树的耳畔,犹如一条吐着信子的蛇,丝丝的叫着,他的表情是一种顾千树从未见过的怪异:“喜欢么?”
“这是我刻的,这是哥哥的刻的。”楚地藏的手指游丨走在顾千树的皮丨肤,他一点点的勾勒出蛇的形状:“尊上喜欢什么颜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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