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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彼此彼此。”
陆见微考虑片刻,说:“测根骨,建议心法。”
系统:“根骨天赋,75%,中等偏上;建议心法,浮回心经。已从宿主个人账户扣除1000铜。”
陆见微心在滴血,但谁让薛家给得多呢?
她抬眸,漫不经心问:“贵府财力深厚,倘若真的捧着大把钱财追求武学,不会没有人答应。”
薛关河惭愧垂首,拳头在桌下捏得死紧。
“实不相瞒,关河的确拜过师,可是,”薛平山叹息一声,“钱财没少散,却没有习得一招半式,教他的师父都说他是不开窍的榆木脑袋,没有习武的天赋。”
怕陆见微嫌弃,他又解释:“只要能学得一招半式就行,不求能学得多好,再笨的人也不可能一点都学不会吧?”
即便真的学不了,还能有一段师徒情谊,看在这一段师徒缘分上,以后儿子遇事,也不会没人撑腰。
陆见微轻笑:“你们就不怕我也拿钱不办事?”
“陆掌柜胸怀坦荡,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您将客栈开在这,既是临月村百姓的福气,也是望月城的福气。”薛平山不吝恭维。
陆见微沉吟片刻,忽问薛关河:“会不会做饭?”
“会!我会的!”
陆见微颔首:“我不收徒。但是——”
薛家父子睁大眼睛,呼吸急促。
“薛公子不嫌弃的话,可以留在客栈,我自会教他武艺。能学到什么地步,端看他自己。”
薛关河激动得满脸通红,腾地站起来,条凳与地板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刺耳响动。
他急步走到陆见微面前,砰然跪地,行了一个大礼,眼中含泪,郑重道: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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