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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还真是尴尬。
靳舟深吸了一口气,端着手中的酒杯朝杨时屿走去:“还真是杨法官啊,刚刚见到都没敢认。”
杨时屿微微蹙眉,看靳舟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个讯息:你又搞什么幺蛾子?
“整个区法院里,我最敬佩的人就是杨法官,今天好不容易见上,必须得敬一敬。”
靳舟说着便走到了杨时屿身边,或许是他的表现太过自然,别人还真以为他是来敬酒,有人起哄道:“对,咱们杨法官秉公执法,当然得敬一敬!”
其他人都跟着举起了酒杯,杨时屿黑着脸,拿酒杯跟靳舟手中的酒杯碰了碰。
一杯啤酒下肚,靳舟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自来熟地问在座的其他人:“今儿这是什么局呢?”
“校友局。”有人接话道,“这里都是政法大学的校友。”
“巧了吗不是!”靳舟见墙边有多余的椅子,便热络地搬过来挤到了杨时屿身边,“我也是政法大学毕业的。”
“是吗?这么巧!”有人招呼站在门边的服务员,“再拿副碗筷来。”
“不用不用,我待会儿还得回另一边儿去呢。”靳舟出声制止,举着手中的酒杯站了起来,“我在这里敬一敬各位学长学姐,政法人,政法魂,政法都是一家人!”
说完靳舟便仰头干掉了杯子里的啤酒。
“说得好,大家都是一家人!”
“没错,一家人!”
包厢里的气氛莫名其妙被靳舟带向了新高潮,趁着靳舟坐下来又给自己倒酒的空挡,杨时屿用手掐住他的腰,压低声音道:“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嘶。”靳舟皱了皱眉,对着杨时屿举起酒杯,不正经地说道,“亲爱的,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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