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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力道把万立扇懵了,他忘记捂头也忘记逃跑,结果后背又硬生生挨了一砖头。
裘榆把两样东西扔到一边,踹一脚红毛的后膝,把他压趴在地面,左手按头半跪在他腰上。
“你叫什么名字?”裘榆开口问他。
操你二姨父的奶奶,打我还抢我台词。
万立挣扎了一番,无果。
“老子是谁都不知道还来阴老子!”
裘榆把万立夹在指间燃着的烟拿下来,把明灭的烟头捻熄在他嘴唇上。
“别给我老子老子的。”
裘榆平静地说,“老子最烦走在大街上抽烟的人。”
痛是其次,这种残暴程度让万立一身冷汗哗啦啦地淌:“我什么时候惹过你?”
“你刚才跟的是谁?”
“我跟谁了?”
裘榆四处看了看,伸手捞起刚才丢掉的砖头。
耳朵紧贴地面,拖动砖头时发出的粗砺的摩擦声放大十倍不止。
万立有点崩溃,嘴巴被压得变形,模糊不清地喊:“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那你该知道他的手是谁打断的?”
“不是我,不是我弄的,他,他把我打得脑震荡,昨天才出院!”
“和你没关系?”
“有、有——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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