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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咨羽穿着景深的衣服,一手提着塑料袋,一手拿着一根冰棍,他也看到了景深,紧走几步上前,见景深脸色泛红,眼神复杂,他拉开手上的白色塑料袋,里面一摞的冰棍雪糕冰激凌,“吃吗?”
景深想抄起里面的冰棍往徐咨羽眼窝里捅。
徐咨羽挑了挑眉,“干嘛这么看着我?”
景深不说话,低头瞟了一眼塑料袋,“好吃吗?”
徐咨羽把自己手上的冰棍往景深嘴边糊了糊,“尝尝。”
景深决定惯着自己,手臂搭上徐咨羽的肩膀,他提起膝盖猛地向上,在徐咨羽的腹部前险险停住,他目光锐利地射向徐咨羽,而徐咨羽只是在笑,目光柔柔地看着景深,把手里的冰棍又往景深嘴上擦了擦,“想咬人哪。”
景深没理他,松了手从塑料袋里胡乱拿了根雪糕,拆了包装纸用力咬了一口。
徐咨羽一觉醒来,看到满床的狼藉和一个光溜溜身上全是牙印的景深就知道自己进了圈套了。
商人果然是世界上最奸诈的生物。
都这样了,他还能说什么,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虽然说两个大男人谈不上什么贞操,而且也只是互相抚慰了一下,充其量算是互帮互助。
但徐咨羽知道,像景深这样高傲的人不会轻易放任别人对他这么放肆。
即使他落入了圈套,景深也付出了很超值的诱饵。
徐咨羽含着嘴里的冰棍,用余光打量景深,雪糕有点化开了,乳白色的液体残留在破了的唇角,被舌尖不耐烦地舔去。
景深有点后悔一时之气吃了这根雪糕,不仅搞得脏兮兮,而且他胃部的不适似乎因为冰凉的雪糕而加剧了。
腮帮忽然被人掐住,景深站在原地,被人强硬地扭过了脸,徐咨羽的脸盖了下来,将他口腔连同嘴唇全部舔了一遍,冰凉又甜美的味道传来,景深浑身都打了个冷战。
徐咨羽抬起脸,刚想说他们该重新梳理现在的关系,就看见景深捂着肚子,扭过脸干呕了一下。
徐咨羽:“……”昨晚他明明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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