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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决定相信自己,他紧盯着徐咨羽的眼睛,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阿摩拉在希伯来文里的意思是‘发言人’。”
徐咨羽先是一怔,随即瞳孔一缩,景深的心底顿时沉了下去。
“发言人?”徐咨羽目光犹疑,“你该不会是怀疑……”
景深用眼神回答了徐咨羽。
徐咨羽真是气得想笑出声,看着眼睛红红的景深,他忍不住双手用力箍了箍景深的臂膀,咬牙切齿道:“希伯来文是你们这里常见的文字?”
“不是,它相当罕见,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语言之一,”景深冷傲地抬起脸,“不过我恰好略知一二。”
徐咨羽恨不得咬他一口,“你觉得以作者的水准,能懂这个什么希伯来文?”
景深:“……”好像瞬间就被说服了。
徐咨羽烦躁地低头咬了下景深的嘴唇,齿间研磨过景深唇角的皮肤,“我喜欢你,所以就容忍你的小毛病了,哪来那么重的疑心病?竟然怀疑我和作者……”徐咨羽伸手掐了一下景深的屁股,半怒半笑,“怀疑的好,生子这个标签就是我给你准备的。”
景深挣扎了一下还是没挣扎开,“放手。”
“别惹我,”徐咨羽脸色严肃地捏景深的屁股,“你伤了我的心。”
景深:“……”
无声地缠斗一会儿之后,徐咨羽还是放开了景深。
景深现在皮肤娇嫩不比从前,在风沙中,脸是白的,眼睛是红的,嘴唇是粉的,徐咨羽越看越觉得好笑又心疼。
被景深这样误会了,他当然生气,只是生气的情绪马上就被心疼盖住,景深很努力很认真地在这本荒唐的书里生活,在这本书里他已经用尽全力去做自己,为了保护自己,他为自己竖起了一道厚厚的墙。
可徐咨羽知道,他已经从那道墙的缝隙里看到那个孤独的景深,那道缝隙是景深专门为他一个人敞开的,这已经很不容易。
“刚刚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徐咨羽轻声道,他没有再重复,而景深也没有点出,他戴上帽子压了压,“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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