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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听说大公子明天就要走了,可能再不回来了,但他对待下人一向很好,许多人都喜欢他,至少比他那几个兄弟强多了。
小厮本来想抬醉酒人的脚,谁知道憋得脸色通红,却连一只脚都抬不动,“这、这……这也太沉了……”
袁持誉虽然不能将整个狮子精扛起,但勾住对方腋下拖着走,并不是难事,“你走吧,我自己来。”
“真的行吗?我再叫几个人过来吧。”小厮气喘吁吁的道:“您真能拖动吗?”
但看大公子的脸不红气不喘的,好像确实不太费力的样子。
袁持誉点头,继续拖着,没一会就从小厮视线内消失了。
小厮抹了把额头的汗珠,“我真的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我这么弱的吗?”
袁持誉将狮子拖回了自己的房间,安置他睡在床上,放下幔帐,关好门,退了出去。
在门外,站了片刻,又重新推门进去,掀开幔帐,伸手触碰狮子两个圆溜溜、毛茸茸的耳朵,轻轻捏了捏。
之后又碰了碰湿漉漉的鼻头,肉乎乎的嘴巴,还有厚实温暖的鬃毛,才满意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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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施铮捂着脑袋坐了起来,“啧,不管是人还是妖怪,都不能宿醉。脑袋快要炸了。”
且慢,这手感……施铮觉得抱着脑袋的手感怎么会如此蓬松,赶紧在脸上摸了摸,“糟糕!”
喝多了,现原形了。
他赶紧变回人形,从幔帐内探出头,四下紧张的看了看,见屋内没人,才悄悄下地,开门出去。
见袁持誉坐在院内的抄手游廊内,见他出来了,抬眸看他。
不知是不是的施铮的幻觉,他好像觉得袁持誉的嘴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的,但等走近了,发现他并没有笑,还是原本的样子。
施铮试探着问:“昨晚你睡哪里了?”
“在这里坐着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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