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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的一声,飞涕兽被加尔拎着尾巴,在黑暗中胡乱扑打着耳朵乱撞。加尔被耳朵扑了几下,偏头把飞涕兽拎远。
“把幼崽还给它们!”加尔说,“你想要可以自己生!你非得要这样的……呃,特别的幼崽?”
“别让我重复盗贼。”博格抱着幼崽远离浑身鼻涕的加尔,“这是它妈妈的馈赠,不是偷。”然后他几步上前,跳起一脚跺在墙壁镜面上。
镜子粉碎,露出通往其他房间的通道。
“我就知道。”格雷被撞得胡子抖动,他说,“我就知道老大!你总是在这里偷看我!这才我不洗澡的原因!”
“真聪明。”博格说,“你该裹着泥巴一辈子,格雷,荒野风沙虫最喜欢泥巴里的肉。我相信你的肉一定是其中上品,健瘦易咬,口感不错。”
格雷抖了下身体,搓出胳膊的泥巴,迈着短腿追上他们。
可是纵然能直通到楼下,也无法出去。隔着门窗能看见月亮都被飞涕兽遮盖,漆黑中全部都是扑腾耳朵的声音。它们包围着这里,被幼崽分泌出的味道吸引。作为大陆最爱惜幼崽的物种之一,不找回幼崽它们绝不会离开。
“梵妮!”格雷推着明显萎靡的女人,“嘿!振作女人!”
“味道太冲了。”梵妮一直挡住鼻子,皱紧眉头,“我受不了了,我的鼻子要报废了!我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你明白吗矮人!这就好像把我仍在醋罐里,到处都是刺激鼻子的味道!”
博格推开厨房,扯了大蒜扔给他们,“刺激从现在开始。别犹豫了各位,用大蒜涂满你们的皮肤,我们马上离开。”
“涂满?”加尔闻了闻大蒜,立刻皱起鼻尖,“这是什么!臭!”
“你还可以选择被鼻涕涂满。”博格轻松地说,“飞涕兽热爱标记,就像狗爱撒尿一样,你也可以把这些黏稠的液体当作它们的尿液。”
加尔&梵妮:“别说了!呕——”
“我有个疑问。”加尔被大蒜汁液裹满,他已经放弃抵抗,但仍然想问一句,“先生,为什么你如此特别?你选择了飞涕兽的尿液了吗?”
“我选择了你。”博格“温柔”地握住加尔的手腕,“和我待在一起盗贼,你的味道足够遮盖我。”
“早知道可以这样。”格雷搓着满手大蒜,“梵妮!我可以和你凑合!”
“哈。”梵妮捏着鼻子,“我抱着你奔跑吗矮人?还是你觉得我们能手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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