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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想折磨我,”宁亦惟趁机告状,“妈,梁崇每天都想逼迫我在车流中钻来钻去。”
陆佳琴也笑了,说:“别胡说。”
二食堂很快就到了,陆佳琴打了个电话问宁强好了没有,宁强说食堂负责人留他们吃饭,让她上楼。
陆佳琴知道梁崇不适合这种场合,便解释了几句,自己上去了。
目送陆佳琴进了电梯,宁亦惟转头眼巴巴问梁崇:“还练车吗?”
梁崇看他一眼,没说话,拉着宁亦惟往回走,牵得很紧,宁亦惟没伤的手都给他捏疼了。
上了车,宁亦惟坐好了,按住了梁崇的手臂,他手背很白,细小的出血点和淤青更明显,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梁崇发动了车,但没开,他低头看着宁亦惟的手,一声不吭地抬起左手,很轻地碰了一下。
“不疼。”宁亦惟仔细地观察着梁崇的表情,说。
其实刚才宁亦惟也有点梁崇吓到了,宁亦惟历来知道梁崇这个人比较护短,但也没想到这么护短。
“这是我第二次打人,”宁亦惟企图活跃气氛,便自我评价道,“感觉我挺会打人的,孔偬都被我打哭了。”
梁崇总算对宁亦惟扯了扯嘴角,问他:“是吗,原来是被你打哭的。”
“那不然呢,”宁亦惟道,他贴近了梁崇,又说,“你今天好凶啊。”
梁崇恰好低头,宁亦惟仰着头,两人靠得太近,梁崇的嘴唇擦到了宁亦惟的唇角
宁亦惟的第一反应是“梁崇嘴唇有点凉”,而后才觉得好像不大对劲。
梁崇只顿了一秒,便往后移开了,很自然地说:“今天算了,不带你练车了。”
“哦!好!”宁亦惟喜悦道,“谢谢!”
梁崇稳重地换了档,踩下油门,车子猝不及防地往后加速,差点撞到灌木丛时,才被及时的急刹刹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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