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宁亦惟来不及反应,脚踝一疼,给梁崇拽了回去。
“别不敢。”梁崇又贴着宁亦惟的嘴唇说。
宁亦惟看着梁崇把管子转开了,挤出米白色的乳液一样的东西,沾在食指上,又过了几秒,随着食指,探进入了宁亦惟的体内。
并不太疼,但怪异极了,宁亦惟看不到梁崇的动作,只觉得梁崇戳刺地毫不迟疑。乳液被肠道的温度烫得化了开来,让宁亦惟越来越热很热,小腹紧绷,逐渐地觉得梁崇的手指还不够用力,可以再用力一点。
宁亦惟抬眼看梁崇,梁崇的面色看上去并不那么急,手里的动作却加快了,他把宁亦惟弄得松软,再抽出手指,让宁亦惟自然而柔顺地闭合,又重新插入,把湿软的肉都撑开,撑得得几乎可以裹紧、容纳他。
“梁崇,”宁亦惟看着梁崇面无表情的脸,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想和我做这些的?”
梁崇再次抽出了手指,宁亦惟感觉到了梁崇的顶端碰到了自己湿润的入口。
“你猜。”梁崇边说着没有诚意的回答,边将宁亦惟的身体打开了。
宁亦惟有点痛,但更多是麻和涨,像本来就饱饱的,身体又里平空被多塞进了东西,被塞得满过了头。
或者像弹性系数不是那么大的弹簧。
宁亦惟恍恍惚惚地想了前半段的弹簧比喻,被梁崇压在地上顶送起来,便忘了下半段是什么。
“很久以前,”梁崇的速度不快,但撞得很深,把宁亦惟撞得魂飞魄散,他低声对宁亦惟说,“我就在想。”
他把宁亦惟抱起来,让宁亦惟的胳膊绕过他的脖子,嘴唇贴着宁亦惟的耳垂,如告解罪孽一般对宁亦惟坦白:“我会想着你自慰。”
宁亦惟手臂无力地垂着,胸口的精液干了,眼睛半睁着,却找不到可以聚焦的地方,随着梁崇的进出四处晃。
原来规规整整,正正经经,与欲望毫无关联的宁亦惟被梁崇弄乱了,附在每一根骨骼上的每一寸白皙的皮肉,都填入了性欲与交媾的痕迹,都在宣告宁亦惟也是会跟人做爱的成年人,正在被梁崇钉在墙上恣意地侵犯。
像那块切开放久了的苹果,梁崇每往上深深地进入宁亦惟一次,宁亦惟就又熟了一点,身体多了几块斑驳,汁液又被挤得滴下一连串,甜而滋味怪异的汁水多得在地上四处地淌,浸湿了整个房间。
“我会一边静音,打你电话,让你给我读书,一边自慰,”梁崇的声音之中带着让宁亦惟迷失自我的邪恶与直白,“不过不是经常,只有喝多了才这么干。”
他在二十二世纪醒来。科技成为神迹,神权凌驾凡间。当故乡沦为湮没在历史中的尘埃,前方的道路一分为二。一边是地狱,另一边则是炼狱。“其实还有一条路,往上看。”...
故事从1938年,抗战第二年开始写起,从大历史观,大世界观的角度,讲述刘家三代人的不同命运。个人的命运,又与国家和时代紧密相连。个人和家族命运的改变,又离不开所处的环境,以及国家的崛起……......
意识渐渐清晰,陈一鸣突然睁开了双眼。滴!滴!滴!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陈一鸣的瞳孔开始慢慢聚焦。他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长途大巴上,看着手里车票上的时间2006年3月3日,J市到R市,陈一鸣恍惚了,眼睛也湿润了。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难道我重生啦?”又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真的疼!“看来我是真的重生了!”......
六本杂文集,四部中篇小说。既无年代也没有作者、原型可考。所知道的,是端木先生于胶澳旧城,撰写不息,笔耕不辍,后交与北君家族修改润色,篡出目录、分出章回,又附以增删,遂成此......
这是最好的时代。两大阵营斗而不破,通向“新大陆”的大门已经开启,探索与开拓,勇气和光荣是整个银河的底色。这是最坏的时代。地球人们忘却了独立之父们披荆斩棘的艰辛和骄傲,沉迷于文恬武嬉的虚假繁荣中,即将坠入深渊而不自知。这是奇迹降临之前的时代,泰坦舰穿梭星海,灵能者漫步虚空,利维坦们在恒星背后的阴影中苏醒。远古留下的意志,不仅是遗产,还有考验,甚至净化。这是大时代的前夜。晨曦的龙女正在假寐,无骨只眼的智慧女神依旧健康,气吞星海的女可汗还在蛰伏,万虫一心的女王默默地猥琐发育。穿了一次重生一次的余连,对以上的一切索然无味,决定当一个莫得感情的革命家,用劳动者的歼星舰和巨像彻底颠覆灵能贵族们亘古以来的统治。...
传闻侯府叶四姑娘八字命硬,克六亲,克邪祟!三皇子刘珩病弱,渣渣皇帝手一挥,让三皇子刘珩出京,到叶四姑娘身边享受一下克邪祟的待遇。说不定哪天病就好了。叶慈:皇子亲临,啊,我好紧张!然后顺手就给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