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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戟也笑,笑的眼泪都出来,颤抖的手都快要握不住乾坤袋,他一股脑将里面所有千金难买的珍贵药材倒出来,一颗一颗一瓶一瓶不要钱的往惊蛰嘴里灌。
“我真是纳闷,为什么我趣÷阁下还会写出你这么傻的人。”
白衣剑尊身上满是血痕,鲜红的动脉血将胜雪白衣都给打湿,在空气中结成一块一块几欲显出黑色的模样,那一头雪白长发早就被血污黏在一起,生生变成妖冶的红色。
惊蛰对自己是真狠,手腕处的大动脉不足以快速致死,他没有丝毫犹豫的在颈部大动脉上补了一刀,血流如注,飙的宗戟黑色衣服上都满是。
那可是大动脉啊,几分钟内没有有效止血必死无疑。
宗戟看的心惊胆战,一颗心几乎要停止心跳,又手忙脚乱的拿出治疗外伤的圣药,一股脑倒在他撕裂的伤口处,拼命用手去捂,这才生生止住了那血的流动。
“这么多千金难买的药,你可是第二次吃了,像你这般穷的剑修,怕是这辈子都还不起这债。”
好在药贵还是有有他贵的道理,宗戟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感谢过自己身为暗殿之主坐拥的万贯家财,他恶狠狠的说着,扶住惊蛰的动作轻柔的不可思议。
诛仙大阵内很安静,所有的修炼者都被转移而去。白玉台阶上前后都是高耸入云的石门,高的看不见尽头。
等待了漫长近乎一个世纪,躺在宗戟腿上的白衣剑尊眼睑终于轻轻动了动,手慢慢挪了上来,与他十指相扣,将没有任何防备的宗戟生生扯下,铺天盖地的亲吻如同燎原之火,滚烫而灼/热。
换气间,白衣剑尊轻叹,“救命之恩,无以回报,便以身相许吧。”
两个人就如同生离死别后终于得以再度重逢的山海,热烈而凶猛,像是要把彼此的灵魂都吞下,融入到血肉中去。
宗戟冷笑两声,一腔怒火伴着苦涩,终究是在这唇齿中淹没,化为无可奈何。
“哼,以身相许倒是勉强......够格了。”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两个人肩并肩靠在一起,抵/死纠/缠。
分开时,两人扯出暧/昧淫/靡的道道银丝,喘/息声几欲鼓破耳膜。
即使是宗戟用四方锁来到惊蛰的身边,只叹这里依然还是诛仙大阵内部,若是出不去,先前种种努力,不过是让他们在异空间湮灭之时做一对苦命鸳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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