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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怎么说?”
“就打直球啊。”蔺辛觉得这事再简单不过,“多大点事,直说就好了嘛,你要不好意思当面说就写信,这种事你不是总做吗?”
和路濯确定关系后,陆封识经常给路濯写情书,小崽崽也会回信,这已经成为了他们两个人之间心照不宣的小情趣。
陆封识暗自记下,又问:“他要生气怎么办?”
小蔺道长无语叹气:“那就哄啊,哄人你多会啊,这还用担心?情话说一下亲亲抱抱给一下,实在不行的话就用神识幻化一个小龙崽出来抱着小路撒娇嘛,他肯定吃这套。”
陆封识把这条也记下,回了个好,两个人后续又就这个问题扯了几句,聊天结束前,小蔺道长操碎心为他最后划了一下重点。
“打直球,说不出来就写信,生气了就哄,说话哄不好就用小龙崽撒娇,整个流程都有了,你记住没有?”
“……记住了。”
“很好,那就去吧,有结果了记得给我说啊,放心,肯定是好结果,你没问题的。”
不得不说,有些时候小蔺道长的安慰话还是挺管用的,晚一些的时候,陆封识先从浴室出来,在等路濯的空当里,不停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打直球打直球打直球打直球……
是的,陆封识决定今晚就把他是小龙崽这件事告诉路濯,而且是当面说——他觉得在坦白这种事情上,当面说比写信来的更有诚意,也更能避免误会的发生。
心里建设做了有半个多小时,浴室那边传来响动,路濯带着一身水汽从里面走出来,朝着陆封识笑了一下。
陆封识还以一笑,在路濯走过来之后,犹豫半晌沉沉出声:“崽崽……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路濯擦头发的手一顿,很快恢复如常,假装随意问:“什么事?”
心理建设做的太成功,陆封识此时满心都是打直球这三个字,在心里酝酿好的铺垫一句没说出来,一出口就是直截了当的一句——
“我其实就是阿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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