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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那脚步声就停在正门的外头,两人抬头一看,就能看到外头的人影正往屋里头打量。
那人影有着少爷的模样,透过门缝,不言不语地盯着他们。
两日后的傍晚,钟言带着秦翎上了马车,准备一同去给他的恩师曹正卿祝寿,马车再次从门前的小路经过,钟言掀开帘子,满意地看着砍去了一半的柳树。
秦翎也凑过来看,不知道是不是没睡醒,整个人显得懒懒的。今日格外冷,昨夜又吹了一夜的秋风,他穿得比平时多了些,显然还是体虚之人。
“怎么没有都砍?”秦翎知道她在看柳树,说话像气力不足,脸色也稍稍泛白。
“可能是树根不易挖吧,不碍事,过几日让钱管事找人再挖。”钟言放下帘子,再次看向秦翎,眼神中已有了担心的神色,“还困吗?”
“还好,我还能撑。”秦翎反而宽慰她,在摇摇晃晃的马车当中,她为自己撑起了一番天地,“你……冷么?”
“不冷啊。”钟言帮他立了立领口,“再过不久就能穿毛领子了,难道你现在就冷了?”
“那倒不是。”秦翎盯着她淡粉色的胭脂,心口狂跳,明显是想了好久才开口,“只是我想个由头来拉手罢了。”
“哼,我就知道。”钟言看起来早就料到,手指头却老实地缩了一下。秦翎的手伸了过来,他没躲,两个人老老实实地拉在一起,两张脸同时红了。
牵了半晌,钟言嘀咕:“书呆子。”
“……小言。”秦翎认了这句,她说自己是什么,自己都认。
作者有话要说:
钟言:将福寿堂也变成自己的企业。
秦翎:为什么我没有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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