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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达走回来:“那我看你就是跟我们生分了,怎么,怕自己长得太帅再刺激着我们?不至于啊,都看多少遍了,我们又不是你那些女粉。”
秦隐闻言一垂眼,懒洋洋地勾下口罩带子:“跟你们没关。”
“那跟谁有关――”
狄达的话声,在他抬头瞥见秦隐唇上的伤时,戛然而止。
单身狗木住脸。
“嗯,”秦隐冷淡又骚气地一笑,“‘女粉’咬的。”
单身狗们:“…………”
玛德,汪。
?
“阿嚏。”
酒店顶楼的秋风里,谈梨捂着纸巾打了个喷嚏。
纸巾被揉成一团,她木着脸望了望没有遮拦的露天,满浸着凉意的秋风在高楼间穿梭,吹得她情不自禁地紧了紧自己身上的外套。
这种天气,就算是中午,上楼顶餐厅吹风吃午餐,她一定是脑壳坏掉了。
而且从身边来看……
谈梨扭头,视线转过三百六十度,露天餐厅里今天中午除了她以外空荡无人。
谈梨寂寞地转回头。
显然脑壳坏掉了的只有她自己。
唉。
尽管在表面上叹着气,谈梨的右手还是没忍住,抬起来在自己右边耳垂上摸了摸,以最轻柔的触感感知着它的轮廓。
是一颗l型的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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