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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树曜和好高兴不到两秒,就进入了挑灯夜战写作业状态。没办法,女友太废柴欠的作业累计成山,张树曜就算是学神,可面对上万字的手写论文和火烧眉毛的比赛,他也无能为力,只好抓紧时间了。
晚上,林棠溪头趴在桌上,望着面前的大堆资料和正奋笔疾书的青年。
柔和的黄光映衬的室内极其温暖,青年人背挺得笔直,薄唇轻抿,漂亮的眼眸专注地盯着眼前的白纸,骨节分明的手捏着黑笔认认真真的书写。
安静的室内只有笔尖在纸张张滑过的声音,林棠溪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说:“我能去睡觉了吗?”
张树曜眼都没眨,手中动作不停,“不可以。”
林棠溪睡意朦胧的眼睛猛的睁开,“为什么?都一点了!”
张树曜抬头睨了她一眼又移回面前的资料,声音清冷:“是啊,都一点了。我在这里替你通宵做作业,你却在睡觉,你觉得合适吗?”
林棠溪觉得挺合适的,但身家性命还捏在对方手上,她实在没胆子这么说。作业和期末成绩都在人家手下,林棠溪能毫不犹豫地说,张树曜手底下放的不是作业,而是她的身家性命啊!
她怕自己说出太不要脸的话,一不小心刺激到了张树曜,让人把作业撕了那可就真玩脱了。
于是她长长的叹了口气,起身往外走:“那我先去把药吃了。”林棠溪上次去检查时赵医生说她的病好了很多,只是还是需要按时吃药。
张树曜眼眸颜色加深,手中的笔写不下去了,望着对方的背影没说话。
第二天林棠溪发现自己的药摆放的位置不对,似乎被人动过。
她正在回忆时,门口响起了轻柔的敲门声。张树曜推门进来,不动声色地扫了眼望着药发呆的林棠溪:“出来吃饭了。”
早餐是林棠溪喜欢的芝士面包,张树曜煎的鸡蛋程度也刚刚好,她一开心就把刚刚的事情给抛在了脑后。
三天的时间已经足够张树曜替女朋友收拾好烂摊子了。到了开学的时候,林棠溪的作业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一旁。
张树曜因为早就拿到UCB的offer,这段时间不用去学校,便亲自开车送她去学校。
送走了欢天喜地浑身轻松的林棠溪,他调转车头直接朝着预约好的医院方向走了。
……
“所以我现在跟他和好了。”林棠溪望着一脸和蔼的赵医生,胆子大了一些。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我这样利用他,是不是不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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