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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道长头晕得没法说话,但好歹眼睛已经睁开,这是刚才周锦渊给他施了针。
有医生道:“还行,目前看应该只是轻度脑震荡,给他吃了药,症状也开始缓解了,但是必须要休息。不过我们这里仪器不全,还是回去做个更全面的检查,观察一天比较好。”
其实周锦渊诊脉结果,也仅有轻度脑震荡,就是脑络损伤,但他也不反对,轻轻点了点头。
小道士们这才放心下来。脑震荡是最轻的一种脑损伤,要是神经系统正常,没有其他颅脑损伤,那就还好。
他们放心没多久,低声讨论几句后,又有点慌神,“对了,赵师叔不能动,那待会儿是不是也没法去厂房,等下就要到吉时了。”
他们这次是工作来的嘛,开光仪式的吉时就快要到了。
围观的乡民隔着一小段距离,留出空间给伤者,但也听到了之前他们的话,交头接耳起来。乡里能有什么产业,那厂子是本地人办的,大家都知道,也知道他们今天要做法事。
有懂的这些仪式的老人,还说:“换个人上去主事嘛,这道长看着也没法动了。”
小道士却苦瓜脸,不是说换人就有人可换的,反正他们……不行。
他们科文都背不熟呢!更是资历不深,想主事,主家怕是都不愿意,这回可能要黄了吧,真乃时运不佳。
赵师叔受伤也是没办法的事,就是主家的机器如果等到下一个吉日吉时开工,好像对生意订单有影响。
赵道长说不出话,目光却投向了周锦渊。
科文,以他的了解,除了他之外,在场有个人是一定倒背如流,也能完整复制仪式,还具备资历的。
那些乡民只见今天让大家长了见识的年轻小神医把白大褂一脱,张开双手气势非凡地道:“救场如救火,法衣!”
乡民:“??”
蛤,说啥玩意儿呢?
下一秒,小道士们反应过来,一阵狂喜,将一件鲜艳的法衣抖搂开,恭恭敬敬地服侍周锦渊套上,“那就有劳师叔了!”
乡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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