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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瓶酒的药性并不剧烈,云辰并没有失去记忆,完全记得刚刚发生的一切……也许正是因为记得太清楚,他才感到如此的害羞。
云辰满脸通红地低着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难题,过了好一会儿,才自我剖析般的说:“是我觉得对不起你……是我……是我不好。”
云辰的记忆力没有出错,明明是他先动手的。
一开始危衡还不从,要给他过肩摔,是他自己……
“居然那样逼迫你帮我……是我失礼冒犯才对。我没有让你难堪吧?”云辰问道。
危衡闻言眉头一松,说:“不,不用担心,我一点儿也不觉得难堪。”
“是、是吗?”云辰愕然抬头。
危衡淡淡说道:“你不必在意。那是我们的共同选择,我没有觉得受到逼迫。”
从危衡清亮的视线中,云辰能够看到一种极为直白的坦诚。这种坦诚并不掺杂任何的羞涩、难堪或者不安。与之相对的是云辰的心虚和忸怩。
云辰讷讷:“你……你还真没把这个当一回事……”
“这是很正常的生理需求。”危衡说,“你不用为此感到羞耻。”
云辰的脸更加红了,他抬起头,看着危衡的眼睛:“我……我没有觉得不舒服……”
“那就好。”危衡淡淡地说,“你不必为这个事情担心。”停顿半秒,他又补充一句:“好好休息,不用再想这个事情了。”
听到危衡的话,云辰脸上的红晕慢慢消失,狂跳的心也慢慢安静下来。危衡的冷静让他意识到,刚刚的举动对于危衡而言并没有过大的意义。
云辰想道:危衡的思维和常人不太一样,在他看来,恐怕刚刚这么做就真的是纯粹的“帮助”,是在“解决”他的“燃眉之急”。
这个想法让云辰冷静下来的同时,心里又生出几分古怪的落寞:“你刚刚是……就是如此冷静地想着这些吗?”
危衡听到云辰的话,眉头微皱,察觉到了云辰的不愉快。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道:“对不起,我没有想到我的行为可能会让你感到不舒服。”
云辰摇了摇头:“不,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你是真的那么冷静吗?就算在那种情况下……”
危衡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在我看来,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需要解决,就像你去厕所一样。对我来说,这不是什么需要过多考虑的事情。”
云辰:……自己上厕所是不用过多考虑,但是帮人把尿总需要三思而后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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