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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回事,孔玉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你是怎么知道的?知道多少?”
不等姚冬回答,薛业先把孔玉往回推:“好了好了,接下来没有你的事情了。这件事我们处理完会告诉你,你别乱说就好。”
就这样,刚刚一头雾水的孔玉又被推了回去,而姚冬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把这种事告诉薛业。等到他回了教室,姚冬把移动硬盘交了出来,全盘托出:“这这这个俱乐部的事情我都清楚,而且我跟了很久了,咱们换个地方,别在走廊里说。”
“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可以去我家。”白洋提供了一个完全安全又隐秘的地方,“放心吧,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一定站在咱们学校这边。”
就这样,三个人离开学校,换了谈话地点。在路上的时候姚冬还联系了一下大萧,先让他放心,谎称自己上完课要补觉。萧行那边显然挪不出精力来,萧纯到现在还没退烧,左右一想姚冬也出不了什么事吧。
白洋的出租屋就在学校不远处,是一个一居室。睡房不大,客厅倒还可以。白洋先给他俩倒了热柠檬茶:“随便坐吧,地方有点小,平时也就我一个人住。”
“我是卧底。”姚冬憋了一路,屁股还没坐下就开始说了,不吐不快,“俱乐部确确确实卖药,又不单单卖药,他们很庞大。电脑,借我用用,可以吗?”
“等一下,我去拿。”白洋从卧室捧出笔记本来,姚冬将移动硬盘接入,一边给他们看自己这些年存储的信息一边将所有细节娓娓道来。一开始白洋和薛业还有心思喝茶,越听越不喝了,两人的表情也明显凝重苍白。
“就这些。”姚冬把最后一张聊天记录也给他们看完了,“他们不不不仅有药,还能通过其他手段买通检查员,黑掉别人的成绩。大萧他可能不是第一个,以前肯肯肯定还有别人!这不公平,我……”
“这事不太好办啊。”白洋摸了摸姚冬的后背,他完全理解他的心情,同时也肯定了这事的困难程度,“你先别急,咱们慢慢计划。但是你千万别再一个人冒险了。”
“我肯定,不会了!”姚冬点了点头,上回他已经得到教训,“贺文尧说,让我拉拉拉人头,我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我也知道这件事麻烦,对不起啊,把你们都,牵扯了。”
“这不是牵扯,这件事放在任何人的眼前,都不可能袖手旁观。”白洋安慰他,又看薛业,“你怎么看?这回必须告诉祝杰了吧?”
“为什么啊?”姚冬问,而薛业一直保持沉默。
白洋解释:“因为祝杰的父亲和爷爷都是体育领域里的人,他们当年就管过这类事。”
“那就好,只是,我觉得自己非非非常没用,很挫败。我和他们联系了这么久,结果……好像什么忙都没得帮,做了无用功。”姚冬本想自己深入虎穴,将他们一窝端了,长大了才知道自己的热血梦想和现实有多大的差距。
白洋则继续拍拍他的肩膀,声音非常柔和:“怎么会呢,你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你要知道,对于用药这种事,难的不是抓捕,而是取证。你这些年的积累全部都是取证啊,就算现在让我们着手调查,其实也是一个路子,要先假装卧底去真实地接触,拿到第一手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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