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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成宇体内的春药被银针压制了,又被司庭绅打了一巴掌,彻底恢复清醒。
“是你干的好事!”
林雪疏浑身颤抖,脸色惨白,本能的说道,“不是我不是我。”
但是她此时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看起来反而像是心里有鬼。
“不是你还能有谁。我从主持文会开始,什么都没有吃,滴水未进,唯独只喝了一杯你敬的酒。”司成宇气的脸色铁青,指着林雪疏怒吼,“林雪疏,你为什么要害我!”
司庭绅脸色一沉,“酒?杯子,酒壶,全部拿来检查。”
跟着司成宇的小厮立即把司成宇刚才喝酒用的杯子,还有林雪疏倒酒的酒壶,连同里面的酒,一起递给了旁边的商陆。
商陆拿到鼻子前闻了闻说道,“酒壶和酒没有毒,只有这个杯子有。春药是单独下进这个酒杯,由此可知对方是下毒之后再端来的。”
“对,不错。林雪疏是端着这杯酒过来的。”司成宇立即说道,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瞪着林月娇,“你还真是个扫把星。门槛联的时候,你抢先对联,让林卿絮遇到千古绝对。现在林雪疏敬酒,本来是给温泽野的,都是因为你横插一竿子,结果变成给我的了!”
林月娇心底冷笑,但脸上却满是诧异,“司公子何出此言,我又不知道这杯酒被下药了?这与我何干?”
“司成宇,你别以为你被下药了就能在这胡说八道,照你这么说,该被下药的人,活该是本少?”温泽野眸光一凛,眼中闪烁寒芒。
司庭绅反手又是一耳光向着司成宇扇过去,气得胡子颤抖,“混账东西,说的什么混账话!温少来我们这里做客,你招待不周差点让他中了春药,还敢怪别人?”
“爹,孩儿失言。”司成宇反应过来,连忙低下头道歉。
司庭绅抱拳对着温泽野说道,“犬子被春药弄的神志不清,失礼之处,还请温公子包涵。”
林月娇走到林雪疏面前,说道,“林雪疏,司公子中了春药,大姐也被连累,你认罪吗?”
林雪疏被抓了个人赃并获,想要为自己辩解都无从说起,心底无限愤恨,为什么好端端的一局,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啪!”正在此时,本来坐在地上哭泣的林卿柳,听见这番话冲过来抬起手就扇了林雪疏一个巴掌,眼神怨毒到了极点,“林雪疏,你这个恬不知耻的荡妇。竟然想要下春药爬上男人的床,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你自己不要脸就算了,还连累我,我真是心软给你这次机会,真不该跟祖母求情让你参加这次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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