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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靖卓眉峰剧烈的跳动了一下,是一只脚。
段寒之的脚。
“关先生,你真是误会我了呀。”段寒之轻轻柔柔的叹气,“在你面前我是真的没把自己当人看,不是说吗,在老板面前员工应该把自己当成是一条狗的呀。”
餐桌上的其他人都毫无觉察,甚至连段寒之的语调都非常平稳非常自然,没有人能看见桌布之下,他的一只脚抵在关靖卓西裤的裆部上,技巧而挑逗的摸索着那沉睡的器官。
惊人的刺激和羞耻感让器官迅速抬头,关靖卓咬紧牙,他有反应了。
“你看,你和郁珍男才女貌天造地设,都这么多年的感情了,我这不是替你们着急呢嘛。”
段寒之的声音很特别,华丽而低沉、难以言说的磁性。当他带着这样放荡又天真的笑意的时候,就算是铁石心肠的圣人也难以招架。
脚趾隔着薄薄的布料,灵活的挑逗着勃起的器官的顶端,隐蔽的刺激和暴露的威胁使得快感成百倍放大。关靖卓紧紧贴在椅背上,但是不论他怎么躲,他都无法避开来自于段寒之的勾引。
“订婚典礼的时候一定要请我去观礼呀,”段寒之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已经很红艳了的下唇,“虽然你是老板我是员工,我也不是你什么人,跟你的婚姻大事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我的祝福你们一定要收下呀。”
那笑意益发的明显和张狂,嚣张横行,肆无忌惮。
就仿佛致命的毒液一般,顺着动听的声音和妩媚的笑意流入你的耳朵,侵蚀你的大脑,让你从灵魂里慢慢腐烂,慢慢整个人都堕落下去,成为他剧毒的花朵的养分。
关靖卓喉咙里发出近乎无声的呻吟。快要膨胀到爆炸的快感逼得他无路可逃。如果松开内裤的束缚,也许他会立刻达到高潮发泄出来也说不定。
就在这快要达到巅峰的当口,突然段寒之带着恶劣的笑容放下了脚,道貌岸然的低下头去喝了口红酒:“卫鸿,我有点困了,咱们走吧。”
关靖卓整个人僵住,得不到满足的欲望叫嚣着,坚硬到几乎发痛。
“啊,对了,”段寒之轻轻一拍掌,突然想起什么一样,“郁珍,我还没送你订婚礼物,这个你不嫌弃的话就拿去吧。”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戒指盒,随手在空中扔了个抛物线,掉到郁珍面前。那盒子大概年代久了,已经磨损得不成样子,打开一看里边,赫然是一个上了年代的、颜色已经非常暗淡了的白金指环。
段寒之大大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的站起身。卫鸿赶紧上前一步,看也没看关靖卓和郁珍一眼,直接扶着东倒西歪的段寒之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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