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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鸿倒抽一口凉气,闪电般退出半步:“段导我错了!”
段寒之懒洋洋的:“错什么了?”
“我没有资格陪您老人家喝酒啊我明明应该站在三米远的地方帮您老人家手中的酒杯斟满酒然后怀着万分虔诚的心情看着您喝下去啊那才是我存在的意义和生存的价值啊啊啊啊啊啊!我真是大错特错错的离谱啊啊啊啊啊啊!……”
段寒之老佛爷一般,阴阳怪气的吩咐:“——自裁!”
卫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刷的一声抽出道具匕首,对着脖子横刀刺下:“段导我先走一步!段导!保重!”
砰地一声闷响,卫鸿倒在地板上,呼噜震天而响,发完酒疯后就幸福的睡着了。梦中他乐得屁颠屁颠的进洞房,新娘子盖着娇羞的红盖头,掀起来一看,下边赫然是段寒之慈禧一般的脸。
段寒之用脚尖给卫鸿翻了个身,仔细打量了一下:“……还真睡着了。”
他懒洋洋的挥挥手,做牛做马忠心耿耿的助手立刻围上前,把卫鸿七手八脚往上一扛,一溜烟奔到洗手间去浇凉水。
段寒之跷着腿,深深陷进阿玛尼真皮沙发里,手里端着一杯血红色的不含酒精的鸡尾酒。
关烽打发走了一群前来搭讪的圈里人,也不知道被灌了几杯酒,脸色微微有点泛红。这个时候他一手拉松领带一手端着半杯葡萄酒,轻蔑的走过段寒之身边,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原来你已经孤家寡人到只有喝醉的傻金毛犬才敢来对你表白的地步了啊。”
段寒之张开口,嘴里隐藏的一排沾了毒药的小匕首立刻嗖嗖飞出来,刀刀正中靶心:“我想这样总比连金毛都没得养的人要好,你说是吧关老板?啊对了,我听说你养了两只灰色美短小母猫,结果它们没有一只理睬你,到发情期就搞GL去了,是这样吗关老板?”
关烽猛地顿住脚步,关心的眼神无比虚假:“当然没这回事了,说什么呢段导。啊,段导你气色看上去真不好,欲求不满吗?看你肤色灰败的!”
段寒之突然伸手抓住关烽的下巴,充满忧虑的打量着:“关总,你的面部神经还有救吗?我知道一个很好的神经科医生要介绍给你吗?万一你在高潮的时候也是这副表情那该怎么办呢,怪不得我听看报纸上说你现在买枕头都只买单个的……”
关烽温柔的把段寒之的手从自己身上拂下来,然后真诚的的抓住了——或者说是紧紧的捏住了他的腕骨:“你敢陪我试试叫床这件事吗?”
“亲爱的,我怎么不敢呢。”段寒之也温柔的回望他,口气无比淫荡,“难道你真认为我已经被一只大型金毛犬绑定了不成,你想什么呢真是的。”
关烽和段寒之感情很好的勾肩搭背着,踉踉跄跄的——一方面是因为他们都喝高了,一方面是因为他们都在拼命试图绊倒对方的脚——走出了大厅。这个时候不少人已经散去了,就算没散去的也已经喝多了,几乎没人注意到他们这番充满了无聊的男性虚荣心、并且恰好介于傻A和傻C之间的对话,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径自去了楼上酒店,用彼此助理的名字开了一间双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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