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别挖苦我。”
“那您就回答一下我刚才的问题。”
对哦。
上次是怎么回事?
李白才不相信杨剪这么健忘,可是这人这么执着地在问,那就是真的不懂了。
毕竟他自己都不是很懂自己。
“我当时就觉得,”李白顿了半晌,侧耳听着杨剪的心跳,眼睛也直直盯着自己搭在那颗心脏上的手指,“我当时就觉得,你是个从三层楼翻窗户下去也不会害怕的人,以前的犹豫都是因为我。暂时地把你关起来,然后你潇潇洒洒,干脆利落地走,好像就是你会做的事……但我又好像不认识你了,看着那扇窗户我想了很多,就觉得在你身上,造成这些混乱,矛盾,痛苦,全都是我的问题,再留我在你旁边一点好处都没有。”
“你觉得我很陌生?”
“嗯,那个时候,我觉得你很陌生。”
“这也是我的感觉,”杨剪却笑了,很坦然,“一觉睡醒发现自己被关住了,再接着,还上绳子绑,是真没想到。你十五岁开始我了解你所有事的那种自信,那天全都烟消云散。”
李白蜷了蜷手指,“我也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干。你想听我道歉吗?”
“随便聊聊吧,”杨剪搓了一把他的指根,“说点我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比如最近一年多我在干什么?”
“你在追杀一个红面具。”
“我又不只干了这么一件事,”李白望着杨剪扑在下眼睑上的睫毛,上面蓄了一小撮灯光,他自己也被带得放松起来,好像躺在家里那张许久没碰的床上,似乎没什么好遮掩的了,而等待倾吐的已经有太多,“我存了钱,找侦探买车又花完了,心理咨询现在也很贵,我看到他们什么都不想说。但我店里生意变好了一点,我还看了很多书,很多电影……就在到处跑的路上,还想起很多你以前写的诗,老写那种奇怪的场景,把我也弄得奇怪了。”
“奇怪,”杨剪掐他的指甲,“你太谦虚了。”
李白哧哧地笑起来,在杨剪锁骨上乱弹钢琴,“你听听啊,是不是你的风格。我成天做梦,吃褪黑素也天天睡不好,梦见自己喝大酒把眼睛给喝瞎了,走在街上看人眼珠是白的,牙齿是黑的,太阳五彩斑斓;梦见我上山放牛,牛角顶穿了我的腰,我流进小溪里面,水里就都是漂亮的血丝了;还梦见好大的一片海,漂的全都是蓝绿色的鸟的尸体,你站在最大的那只鸟背上,对我笑了笑,它就飞起来了,”他的声音越说越轻了,“你在我旁边我就很少做梦,你不在,就反过来,但看到的全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梦见你就更难了。只有两次。”
杨剪没有说话。
“第二次梦见你……”李白不想因这沉默而气馁,造成更多的沉默,继续说道,“是月亮很亮很亮的晚上,天气很好,梦里梦外都很亮,然后我像死了一样躺在一棵皂角树下,到处都是露水,你爬到我旁边。”
他在二十二世纪醒来。科技成为神迹,神权凌驾凡间。当故乡沦为湮没在历史中的尘埃,前方的道路一分为二。一边是地狱,另一边则是炼狱。“其实还有一条路,往上看。”...
故事从1938年,抗战第二年开始写起,从大历史观,大世界观的角度,讲述刘家三代人的不同命运。个人的命运,又与国家和时代紧密相连。个人和家族命运的改变,又离不开所处的环境,以及国家的崛起……......
意识渐渐清晰,陈一鸣突然睁开了双眼。滴!滴!滴!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陈一鸣的瞳孔开始慢慢聚焦。他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长途大巴上,看着手里车票上的时间2006年3月3日,J市到R市,陈一鸣恍惚了,眼睛也湿润了。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难道我重生啦?”又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真的疼!“看来我是真的重生了!”......
六本杂文集,四部中篇小说。既无年代也没有作者、原型可考。所知道的,是端木先生于胶澳旧城,撰写不息,笔耕不辍,后交与北君家族修改润色,篡出目录、分出章回,又附以增删,遂成此......
这是最好的时代。两大阵营斗而不破,通向“新大陆”的大门已经开启,探索与开拓,勇气和光荣是整个银河的底色。这是最坏的时代。地球人们忘却了独立之父们披荆斩棘的艰辛和骄傲,沉迷于文恬武嬉的虚假繁荣中,即将坠入深渊而不自知。这是奇迹降临之前的时代,泰坦舰穿梭星海,灵能者漫步虚空,利维坦们在恒星背后的阴影中苏醒。远古留下的意志,不仅是遗产,还有考验,甚至净化。这是大时代的前夜。晨曦的龙女正在假寐,无骨只眼的智慧女神依旧健康,气吞星海的女可汗还在蛰伏,万虫一心的女王默默地猥琐发育。穿了一次重生一次的余连,对以上的一切索然无味,决定当一个莫得感情的革命家,用劳动者的歼星舰和巨像彻底颠覆灵能贵族们亘古以来的统治。...
传闻侯府叶四姑娘八字命硬,克六亲,克邪祟!三皇子刘珩病弱,渣渣皇帝手一挥,让三皇子刘珩出京,到叶四姑娘身边享受一下克邪祟的待遇。说不定哪天病就好了。叶慈:皇子亲临,啊,我好紧张!然后顺手就给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