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安行走了进来,一直走到了柳煦的桌子旁边。
柳煦电脑旁边摆着一个相框。沈安行已经看清了,但他还是把这相框拿了起来。
相框里裱着的照片,是他们那年高考完,出考场的时候,柳煦拉着他自拍的。
那时候正是夏天。高考结束,学校里疯了一片终于得以解放的高三学子,撕书的撕书,扔试卷的扔试卷,到处都是一片狂欢。
他们俩自然也是其中一员,也是最想狂欢的那一对。因为他们终于闯过了十七岁,也终于要在十八岁踏碎盛夏,去约定好的海边寻找满天的星辰。
死生别离就在眼前,但他们浑然不知。
他们本该从此耀眼的岁月就这样冻结成了一张照片。
沈安行就和那时一样,他看到自己在照片里笑着。
他这一生都在黑暗里长大,在遇到柳煦之前,他从来没笑过。但柳煦在他十七岁那年出现,终于把他拉上了岸,他终于也渐渐地会朝着人笑了。尽管还不习惯,尽管还有些不好看,尽管还有些不知该怎么用力,但他确实会笑了。
柳煦也在他身边笑。那时候,他还和沈安行记忆里一样,热烈又耀眼。
如今他不一样了,但没什么不好。
十七岁的柳煦很好,现在的柳煦也很好,他永远是沈安行心里的样子。只要是柳煦,无论变成什么样,沈安行心里都必然有他的一块地方。
沈安行感觉得出来,柳煦知道自己和七年前不一样,所以在不安自己的变化,可和他想的不一样,沈安行没有为此感到厌烦,他只感到心痛。
他的少年本该一直热烈耀眼,可偏偏沈安行的死亡把他硬推离了轨迹,让他不得不做出一场让自己变得浑身都痛的血肉模糊的改变。
沈安行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相框表面的一层玻璃。
隔着玻璃,他轻轻摸着十七岁的柳煦。
像是想以此来暖他这七年的岁月。
他在二十二世纪醒来。科技成为神迹,神权凌驾凡间。当故乡沦为湮没在历史中的尘埃,前方的道路一分为二。一边是地狱,另一边则是炼狱。“其实还有一条路,往上看。”...
故事从1938年,抗战第二年开始写起,从大历史观,大世界观的角度,讲述刘家三代人的不同命运。个人的命运,又与国家和时代紧密相连。个人和家族命运的改变,又离不开所处的环境,以及国家的崛起……......
意识渐渐清晰,陈一鸣突然睁开了双眼。滴!滴!滴!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陈一鸣的瞳孔开始慢慢聚焦。他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长途大巴上,看着手里车票上的时间2006年3月3日,J市到R市,陈一鸣恍惚了,眼睛也湿润了。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难道我重生啦?”又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真的疼!“看来我是真的重生了!”......
六本杂文集,四部中篇小说。既无年代也没有作者、原型可考。所知道的,是端木先生于胶澳旧城,撰写不息,笔耕不辍,后交与北君家族修改润色,篡出目录、分出章回,又附以增删,遂成此......
这是最好的时代。两大阵营斗而不破,通向“新大陆”的大门已经开启,探索与开拓,勇气和光荣是整个银河的底色。这是最坏的时代。地球人们忘却了独立之父们披荆斩棘的艰辛和骄傲,沉迷于文恬武嬉的虚假繁荣中,即将坠入深渊而不自知。这是奇迹降临之前的时代,泰坦舰穿梭星海,灵能者漫步虚空,利维坦们在恒星背后的阴影中苏醒。远古留下的意志,不仅是遗产,还有考验,甚至净化。这是大时代的前夜。晨曦的龙女正在假寐,无骨只眼的智慧女神依旧健康,气吞星海的女可汗还在蛰伏,万虫一心的女王默默地猥琐发育。穿了一次重生一次的余连,对以上的一切索然无味,决定当一个莫得感情的革命家,用劳动者的歼星舰和巨像彻底颠覆灵能贵族们亘古以来的统治。...
传闻侯府叶四姑娘八字命硬,克六亲,克邪祟!三皇子刘珩病弱,渣渣皇帝手一挥,让三皇子刘珩出京,到叶四姑娘身边享受一下克邪祟的待遇。说不定哪天病就好了。叶慈:皇子亲临,啊,我好紧张!然后顺手就给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