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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鹰听了这话,眼睛里顿时放起了光,乐得伸出了舌头,看起来像是咧嘴在笑。
“喂,话别说的那么容易啊。”
容悦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按了按他的肩膀。
沈安行把这一幕看在眼里,他很不高兴的一皱眉,啧了一声,伸手轻轻拍开容悦的手,不动声色的搂住了柳煦,把他往自己怀里搂了过来,一副宣誓主权的样子。
容悦手上一冰:“……”
柳煦就这么掉到了沈安行冰凉的怀抱里,他一时无言,偏了偏头之后,就见到沈安行正很不高兴的看着容悦。
哦豁,醋了。
柳煦一时哭笑不得——沈安行果然还是没变,谁碰一下柳煦动一下他,沈安行都会看在眼里,脸上也会写满“我不高兴”。
沈安行以前就这样。他那时候日子过得不好,被他爸打的惯了,习惯什么都闷声忍着。所以他不会发脾气,只会自己偷偷生闷气。以前他们两个话还没说开只是同学关系的时候,沈安行就算吃了当头一口大醋也不好说出口,就只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满脸怨念的盯着柳煦看,气的直咬手。
要死的是柳煦还是个交际花,班里经常有人来跟他说话,还一言不合就会拍拍他肩膀。
这很正常,问题是沈安行他安全感严重缺失,如果他有一块饼干的话,就算是别人只多看了它两眼,沈安行都会觉得他对自己的饼干有心思。
所以那个时候,沈安行很爱吃醋,一言不合就会干下一大瓶子去,柳煦也经常能看到他那双肤色冷白的手上有好深一排牙印。
柳煦当时还傻不愣登的问他:“手怎么了?”
沈安行就很生气的瞪他一眼:“狗咬的!”
柳煦莫名其妙被他瞪了一眼,就茫然的眨了眨眼,然后就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开始反省起了自己近些日子来所有的所作所为。
但他什么都没做。
他也确实什么都没做,是沈安行心思太敏感。在柳煦的事情上,沈安行风声鹤唳又草木皆兵,生怕他会被谁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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