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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过于扰民,路过的学生纷纷侧目。
有个坐在男朋友自行车后,背对着他们的女生不明所以,问骑车的男友:“这里怎么会有鹅叫?”
“哈哈哈哈……哎呦!”骑车的男友顿时跟着笑开了,车把一歪撞到了树上。
司君扶住笑到站立不稳的夏渝州,等他笑够。
结果这人被他扶了一下,像是被戳到什么机关,直接笑没声了,主动环住司君的腰,把头抵在他胸口笑得发抖。司君只得轻轻顺他的脊背:“这么好笑吗?”
“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夏渝州把脸埋在司君的衬衫上,吭哧吭哧地笑,“你让罗恩收拾的房间,是给哪个领主夫人住的?”
司君的耳朵瞬间红了,闭嘴不言。
夏渝州隔着衬衫戳他腹肌:“快说,不说我就把视频发给罗恩。”
“你……”司君顿时被威胁到了,声如蚊呐,“给你的。”
夏渝州甚是满意,仰头,就瞧见了一只红彤彤的司君。左看右看不敢亲,怕碰到血牙自己犯病,只得舔了一下他的鼻尖做奖励。
扒掉司君一只手套,牵起那只温度过高的修长大手,美滋滋地继续往实验楼走:“领主夫人为什么要另外准备房间?”
司君痛苦不已,这牙就不该拔,由着它自生自灭也胜过此时被公开处刑:“这是礼节。”
夏渝州回头看他:“你看我的眼睛,里面是不是左眼写着‘不’右眼写着‘信’。”
司君:“真的,我们还没有正式结婚,被罗恩他们看到不好。”
“你家这么封建啊,”夏渝州为难地皱眉,“我还想着今天晚上继续去你公寓,好做拔牙后期维护的。可你公寓只有一张床,那就不能去了。”
司君:“能去。”
夏渝州摇头:“不了不了,到时候让你舅舅觉得我婚前就占你便宜,肯定对我印象不好。”
司君:“……不在大宅,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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