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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挨着他,脸挨着他胳膊上的布料,目光垂下来,就能看到他手臂内侧的纹身。四月初,穿着短袖跑来跑去的,也不嫌冷。
殷果想用手摸摸他的胳膊,试试冷不冷,右手手指搭到他手臂外侧的一霎,林亦扬的视线低下来。这和赛场不一样,是在酒店里。
多日未见,他想握她的手,摸她的脸,亲亲她。
“快到了。”他低声说,目光直直锁着她。
她屏着呼吸,轻点头。
“叮”地一声,电梯门滑开。
他的手从她胳膊上往下滑,攥着她的一只手,带她走出去。
房间号1207。
林亦扬提着她的球杆,在牛仔裤的后兜里掏门卡,掏出来了,人也低头下来。
殷果的额头上,鼻梁上,往下都被他的亲下来,她背靠着门框边沿:“都在门口了。”也不进去。
就是到门口了,所以他不想压了。
他想亲她的嘴唇,但没亲,反而问她:“刚最后一个球,为什么进底袋?翻中袋更漂亮。”
话里说的是台球。
他握着门卡的那只手已经从她的滑下来,捏到她的腰上。
人也压过来。
“我擅长打薄球,”殷果的嘴唇微微开合,每一下都像要碰到他的,“……不擅长翻……”下唇被他含住,从腰往上蹿起了一阵酥麻,是腰上捏得重了。
他一笑,低声问:“那还敢叫我queen?”
舌尖顶进了齿间,殷果昏头转向地听到刷开房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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