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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扑通”一声,泰勒被重重地摔在地上,那五道深可见骨的五指抓痕,让正在周围清理战场的军雌们不约而同地又默默后退了几步。
林接过副官琅递过来的手帕,皱着眉头擦拭着脸上和手上溅到的鲜血。
直到那令人作呕的粘稠感逐渐消散,他才揉了揉仍在阵阵抽痛的额头。然后转头带着歉意向正皱着眉头听着汇报战况的普格斯点了点头。
普格斯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似乎对这件事完全不在意。
尽管这里已经经过了表面上的清理,但无论是被大战摧残到的桌椅,还是满地触目惊心的鲜血,以及随处可见未来得及清扫的残肢断骸。
因此他们只能将审讯之地转移到外面。
简单清理后的林默默站在普格斯身后,现场仅余他们几只虫,除了在不远处警戒的军雌,其余虫皆已退场。
“你太让我失望了。”普格斯凝视着跪坐在地、身上衣物早已被除去、仅着一身囚服且低头不语的普格拉,沉默半晌后,发出一声叹息。
这句话倒是不假,毕竟普格拉不管再怎么样,也还是被他从小视做雄弟的虫,若说毫无感情,那也是不可能的。
“装什么,你这样子真是让我恶心。”犹如被刺激到一般,普格拉嗤笑一声。
普格斯凝视着精神状态略显癫狂的虫,最终还是疲惫地揉了揉额头。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小子对他满身的恶意从何而来。
对于这个从小抚养长大的雄弟,扪心自问不论是雄父、雌父亦还是他都没有亏待过他,就算是养条狗,这么久也该有感情了。
可他们却是养出了一只满怀恶意的白眼狼。
普格斯皱着眉像是陷入了某段回忆当中。
幼崽时期的他们,在溺爱的环境下心性单纯,根本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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