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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苠问多几句东桐后,便明白东桐只是比自已年纪大,别的方面是白痴一个,小苠对这状况,没有法子只有接受,再说东桐想着小苠年少,不自觉的处处便会关心他,看到好吃的,会惦记着小苠。时间久后,小苠反而发自内心的当东桐是姐姐。东桐自是不明白小苠心里的百般转折的,只是想着小苠比自已小,人懂事,自个多照顾就是,虽说到后面,反而是小苠用心来照顾东桐,可是这时的东桐已习惯做小苠姐姐的感觉。
十一岁的小苠这一路上,想着法子慢慢把西朝平常人都知的常识,一点一点的说进东桐的脑子里。东桐这时才明白,要是女子嫁进男家,那要叫男子夫君,要是男子入户女家,叫郎君。夫君自然是男子当权,男子可以多娶三房妻,郎君女子当权可以进三房夫。
东桐当时听后,惊愕半天后,才明白原来西朝男女关系是的如此公平。东桐在后来只要有机会进入城区,便会不自觉地打量着城中的人,东桐最初目光中赤祼祼的好奇,是吓倒小苠的,小苠常常拼死拉扯着东桐,让东桐的目光不再如此好奇。东桐最初爱猜谁是男强、谁是女强,那知猜错无数次,便对这没有兴趣,反正这些是别人的家事。这一路来,东桐看大多的普通人,还是一对一,只是婚嫁,根据男女双方的家里条件,决定是夫君还是郎君的。
东桐慢慢的反而对这一习俗,没有这份好奇,看着街上妇人们并没有严格梳着妇人头,东桐反而会小心地问小苠:“小苠、女人成亲后不用梳妇人头发?”小苠听东桐的话后,又瞧向东桐梳得一丝不乱的挽发,到这时才明白,东桐挽起发,原来是以为那种发,就是证明自个是妇人的理由,小苠笑着对东桐说:“姐姐、挽发是女人为方便做事,才这样的。哈哈哈。”
小苠当时笑得东桐黑线满面,东桐原以为西朝是如此自由开放的,所以街上有许多的女子,年纪很大后,还是做少女打扮,心里还想着,西朝真好,女子这么多都能够选独身,真好。现在听小苠这么一说,东桐才明白,这只是自已的误会,把西朝当作唐宋明清那样的朝代看,以为女子从头发到衣着,都要有一定的规范,西朝是不在意女子这些装束的。
曾明悦打量着东桐,对东桐说:“东桐、你有这么好的弟弟,就不要想太多。”东桐听到曾明悦这话,才抬头对曾明悦笑笑说:“明悦、对不起,只是我这一时有点接受不了,我又有点怕自已是不是有喜?”
曾明悦瞧着东桐,望望东桐稍稍大点的肚子,脸色变变后,对东桐气极的说:“东桐、你有没有喜,男方家的喜花会开,要是喜花开,他们家的人,还如此对你,就是太过分。”东桐听曾明悦这话,不解的瞧向小苠,小苠一见就知,东桐又犯白痴。
小苠赶紧笑着对曾明悦说:“明悦姐姐、我和姐姐快点去办入房手续,再去找个大夫给姐姐看看。”曾明悦反应过来,笑着东桐对小苠说:“东桐、小苠、都怪我说话,差点误你们正事,我们走吧。”
曾明悦带着东桐和小苠去大官府,找到入户处后,那官吏笑着接过东桐手里的出生纸,瞧瞧后,登记好后,对东桐和小苠说:“东桐、东苠、你们现在是西京城的人。”
东桐做梦般的成了西朝西京城人,小苠心喜的是,出生纸的事情如此就过关,接过官吏递过来的出生纸,东桐和小苠对官吏道谢着。东桐想着打扰曾明悦多时,便不好意思的对曾明悦说:“明悦、谢谢你,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第十九章 孩子
出了大官府的医楼后,曾明悦和小苠在东桐前面走着,两人兴奋无比的谈论着东桐肚子里的孩子,而东桐一脸郁郁寡欢的跟在两人的身后,东桐的心里多少是有些说不出来的错乱,对自个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东桐从未曾想过会有的,但转而一想,孩子是没有错的。东桐心里暗暗叹息,想这个孩子真可怜,想着他的父亲比自已更加希望没有这个孩子,想着那时傅家的人,时时是盼着自已自然消失的。
东桐心里郁闷无比,瞧着前面曾明悦和小苠两个笑开怀的人,东桐只有收拾掉自已脸上的神情。东桐和小苠两个办好入户的事宜后,本来以为曾明悦这下会去忙自已的公事,正要同她告别时,谁知她扯着东桐不放,对东桐亲亲热热的说:“桐、你要去哪里?我陪你去大官府的医楼,叫大夫帮你看看,你是不是有孩子?”
东桐当时一听,脸都要绿掉,想着大官府的大夫,是专家才能进的,那要多花钱的地方。当场东桐对着曾明悦急忙说:“明悦、你忙吧,这小事情,我去外面随随便便找个大夫瞧瞧就好。”曾明悦扯着东桐不放,对东桐说:“桐、这可是大事情。再说你现在是西京城的人,你要是有孩子,只有大官府的大夫才敢帮你看,而且是免费帮你看的,你去外面看大夫,没人敢帮你看的。”
东桐没想过西京城的大夫,原来是有分工的,更加没想过会免费看,这福利如此好,让人不敢相信。东桐偷偷瞧瞧小苠,想看那一向精明的小子,有没有觉得不对劲的地方。谁知那小子一听不要钱,两眼放光,过来帮着曾明悦一起拉扯着东桐,嘴里不忘记打听着说:“明悦姐姐、怎会不要钱的,我和姐姐没有多的钱?”曾明悦笑着说:“小苠、只要是西京城的孩子,大官府都会免费给看的,你和你姐姐刚刚不是自愿入西京城的户吗?做母亲的是西京城的人,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是西京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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