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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呛了水。
他被狠狠吓一跳,喝进几口水,深水区触不到底,他慌了,在水里胡乱扑腾。
易青巍见状,也知道孩子被吓着了,连忙去捞。才沾着人的手,脖子就被紧紧搂着,腰也被两条长腿使劲缠上了。
露出水面,即使满脸是水,他也不敢松手去抹。易青巍一手扶着宋野枝的腰,一手去拨他头发,揩他脸上的水,仔细把眼睛周边抹净。
宋野枝睁开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喘了几口气,也没想起兴师问罪,还死死扒着人不放。
“吓到我了。”
语调还算镇定。
易青巍忍不住笑出声,胸腔震动:“我的错我的错……”
他被托举着,比易青巍高过半个头。
居高临下的是他,可被攫住的也是他。
心脏搏动愈发有力,一如彼时趴在易青巍的背上,总像在催促他做些什么——
宋野枝掬了一捧水泼到易青巍身上,挣脱开束缚逃远了。
易青巍不可避免也喝了点儿水,他张开双臂,浮于水面,懒洋洋地放狠话:“别让我抓到你。”
游泳馆七点半闭馆,他们玩到七点左右准备出馆吃饭,目的鲜明,直奔海鲜店。
宋野枝发现不仅那一箱化学书是精神剂,和小叔的肢体接触也是精神剂,它们带给他同样程度同样意义的愉悦感,他能分辨到。
男士为女士服务,易青巍和宋野枝埋头剥虾剥螃蟹,赵欢与和于施莹只负责送到嘴里。两位女士也体贴,把去腥洁手的水都摆到他们面前去,笑眯眯的:“辛苦了。”
“别光剥,自己也吃。”易青巍对宋野枝说。
“剥完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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