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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这个烤鱼吗?”她手指拈起一小撮想递到宋野枝嘴边,半道失手,掉床上了。
“嗯……”宋野枝淡定地看了一眼,“没事。”
正好,还有一张床。
他坐起身来,竖起枕头垫在背后,一口喝粥一口吃肉。
“你还把小叔的墨镜带来了?”
赵欢与低头,把挂在领口的墨镜摘下来:“忘记还他了。”
宋野枝扯纸擦手,把墨镜拿过来,自己戴上。
“你能看到我在看你吗?”
赵欢与奇怪,歪头歪脑打量半天,摇头。
“乌漆麻黑的。”
“我就说嘛。”保险起见,宋野枝又给赵欢与戴上,说,“看我。”
赵欢与:“在看了,能吗?”
宋野枝摇头。
赵欢与说:“挺好的,像我智力未发育阶段玩儿的游戏,重温童年乐趣。”
确实有乐趣。
如果没有这两片薄薄的镜片相隔遮掩,宋野枝的视线怎么敢肆无忌惮地追着他不放,等他看过来时,怎么敢不知规避,直白而炽烈,同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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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野枝:我真的不爱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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