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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是不会记事的,对不对?”
他重申:“我没醉。”
没人接话,空气静下来。他看着他,眼神有了聚焦点,心却没有。一片纷杂,很多念头呼啸而过,抓不牢,钻不深。
一呼一吸间全是醇香的酒味,静得足够久,险些要陷进去。
宋野枝半蹲着,离得很近,说话很轻,是呢喃,是耳语,是信徒虔诚地做祷告。
“易青巍,看看我。”
信徒得不到主的回应,未必会生气,但会试图自食其力。
右手抚上他的侧脸,游移,修长有力的手指慢慢掌控后颈。宋野枝彻底跪下来,寻到易青巍垂在半空的手,扣紧,略微挺直了腰,吻上去。
相触,是很短暂的一个瞬间。
软,是惊天动地的软。
宋野枝缓缓启唇,更轻更柔地含住了那颗挺立漂亮的珠,更重更无情地压下去。
爱和欲望是并存的。
夜深。
高空中风从大开的窗里卷进来。
楼下街道上的货车喇叭长鸣。
远处在建大楼的探射灯乱扫而过。
宋野枝不敢呼吸。
近乎缺氧时,白牙咬上绯红的下唇,一下,随即放过他。
他最终把头埋到了易青巍的颈间,长久的,拥得很紧,显得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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