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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昨晚和诗晴重新商量过,原本是打算把戏腔放在前奏部分,由你来开场。但我觉得她这首曲子的旋律有种跨越时间的宿命感
。”
路晚安静听着。
“所以,最终决定你的戏腔和她的副歌后几句和在一起,这会增加延长难度,也更有碰撞感。”
“诗晴的高音非常好,你们俩试试和声部分。简单来说就是,你们得不被对方影响。”
路晚的戏腔来自古诗词《凉州词》。
他喝了口水才进录音棚,他和吴诗晴聊了几句,吊了下嗓,哼着旋律,又过了一遍词。
这首曲子早在一个月前就写好,期间有许老师帮忙修改,路晚也听过几十上百遍。
吴诗晴戴着耳机,前奏响起她开始清唱,路晚也戴上了耳机,看着窗外许老师打得手势。
吴诗晴第一遍副歌是自己唱,第二遍副歌路晚的戏腔得跟上。
路晚的戏腔响起,顾聿涔只觉那嗓音百转千回,虽然听过,却仍旧被再一次被惊艳到。
就好似听见远处传来的琵琶声,有那么一瞬间被带到了平坦空旷的沙地,看见疾驰而来的战马。
“醉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回?”
许老师的要求非常高,她觉得两人的配合还不够契合,又让两人在录音棚里练了几遍。
中午,严苛的许老师没有放人去吃饭,而是让工作人员叫了盒饭,没录制完,谁也不能离开,都到休息室里吃盒饭。
路晚扒拉着看着没什么食欲的饭,许老师就知道他又挑食了。
“你和我说要吃鸡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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