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没发现沈修然一瞬的停顿,江妄划动笔头,慢悠悠在他背上写着什么。
速度放得很慢,大体像是个字,但碍于笔画太多,写得又不流畅,停停写写,写写停停,半天写不完。
或许他并不知道,这样的触碰牵起的微痒触觉,不免都会夹带上似有似无撩拨的意味。
教室很安静,入耳皆是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
江妄写了几下又卡住了。
笔头轻轻抵在沈修然脊骨,拧起眉头认真思索,那个字最右是个什么来。
反文旁?
不对,感觉不大像。
越纠结越是纠结,仿佛喉咙卡着块糯米团,吐不出咽不下,就膈应得不舒服。
他有点想耍赖去翻书了。
只是刚想收回手时,笔头那端忽然被人握住。
眨眨眼抬头,是沈修然握住了笔的另一端。
他微微侧身看着他,神色清冷,瞳仁黑得纯粹,阳光也落不进去。
江妄就这么跟他无声对视了三秒,眼角熟练一弯,用口型叫了一声“班长大人”。
左手手背垫在下巴,逗弄的笑在眸子里被揉成细碎的光。
轻巧发出的气音比寻常多出两分撒娇挑逗的味道:
“yan字是这么写的吧?”
“我有点儿忘了,你教教我好不好?”
他在二十二世纪醒来。科技成为神迹,神权凌驾凡间。当故乡沦为湮没在历史中的尘埃,前方的道路一分为二。一边是地狱,另一边则是炼狱。“其实还有一条路,往上看。”...
故事从1938年,抗战第二年开始写起,从大历史观,大世界观的角度,讲述刘家三代人的不同命运。个人的命运,又与国家和时代紧密相连。个人和家族命运的改变,又离不开所处的环境,以及国家的崛起……......
意识渐渐清晰,陈一鸣突然睁开了双眼。滴!滴!滴!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陈一鸣的瞳孔开始慢慢聚焦。他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长途大巴上,看着手里车票上的时间2006年3月3日,J市到R市,陈一鸣恍惚了,眼睛也湿润了。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难道我重生啦?”又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真的疼!“看来我是真的重生了!”......
六本杂文集,四部中篇小说。既无年代也没有作者、原型可考。所知道的,是端木先生于胶澳旧城,撰写不息,笔耕不辍,后交与北君家族修改润色,篡出目录、分出章回,又附以增删,遂成此......
这是最好的时代。两大阵营斗而不破,通向“新大陆”的大门已经开启,探索与开拓,勇气和光荣是整个银河的底色。这是最坏的时代。地球人们忘却了独立之父们披荆斩棘的艰辛和骄傲,沉迷于文恬武嬉的虚假繁荣中,即将坠入深渊而不自知。这是奇迹降临之前的时代,泰坦舰穿梭星海,灵能者漫步虚空,利维坦们在恒星背后的阴影中苏醒。远古留下的意志,不仅是遗产,还有考验,甚至净化。这是大时代的前夜。晨曦的龙女正在假寐,无骨只眼的智慧女神依旧健康,气吞星海的女可汗还在蛰伏,万虫一心的女王默默地猥琐发育。穿了一次重生一次的余连,对以上的一切索然无味,决定当一个莫得感情的革命家,用劳动者的歼星舰和巨像彻底颠覆灵能贵族们亘古以来的统治。...
传闻侯府叶四姑娘八字命硬,克六亲,克邪祟!三皇子刘珩病弱,渣渣皇帝手一挥,让三皇子刘珩出京,到叶四姑娘身边享受一下克邪祟的待遇。说不定哪天病就好了。叶慈:皇子亲临,啊,我好紧张!然后顺手就给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