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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译手放到门把上,“他们要真给你插管子我也认了。”
“输能管道很贵,必须正价购买,不能打折。”池廷站在门外,瞥了眼两人相牵的手,说,“你刚才丢掉的那支镇定剂也不在打折范围内。”
池译不用问,打了镇定剂百分百会强制上管,刚才还挺惊险,差点就不能播了,他问:“你们没录吧?”
“可以付费删除,”老大悠悠跟上来,走到他身边,“也不打折。”
百里霸道冷着脸跟池译换了位置,睨了眼这秃子,“不删。”
“……”
老大微微侧过脑袋,让他看清自己刚纹的四个大字。
百里霸道冷笑,“欲盖弥彰。”
池译凑过来,“谁给你纹的,那直字多了一横。”
百里霸道持续冷笑,“没文化。”
池译又眯眼,“不是,我看错了。”
老大冷笑。
池译:“多了两横,没看出来你这么直呢?”
“……”
-
百里霸道是个霸总,他有一个魅力不可小觑的对象,不管是那个晚上的一见钟情,药物催动下的横冲直撞,打在腰腹脊背间湿热的吐息,陌生却又无比契合的身体,还是此后每个日夜的缠绵,池译总喜欢跟他玩那些过度亲密的游戏。
池译不知道那片蔓延的暗红色花枝是他最敏感的部位,他只是喜欢感受指尖轻抚过时怀中肌肉的震颤,喜欢把它们揉红,打湿,然后静静观察它们蜿蜒生长。
他不会忘记B厦顶层冰凉的落地窗,背后是难以忽视的滚烫,手指在周身游走,耳边是含着笑意的呢喃低语,“百里总真是一分钟都等不了,我发完信息你就来了,为什么?”
他抓住男人在身前作乱的手,对上玻璃折射出的那双眼,缓缓说了几个字,几乎瞬间触发池译的某个兴奋机关,抓在腿上的手用了力,紧贴上他的后背,没什么意义地问:“站得住吗?”因为通常池译都不给他回答的机会。
池译去他办公室却很少提前报备,有时候心血来潮放下鼠标,尾随着陈卓就上了楼,然后打乱他一整个下午的工作计划。弄脏过办公桌,压垮过新换的人体工学办公椅,好在他每次都能及时抱着人起身,他记得那时候的池译,腿还紧勾着他的腰,随着呼吸收缩,惊魂未定地在他耳边问:“我又要赔你钱了?”接着自顾自攀上他的肩,“这椅子才几个钱,还不如多…几次划算,别紧张,不用你补差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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