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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女儿一步三回头地走出去,秦广林才从抽屉里摸出小锁,把笔记本小心地锁起来,然后放到书架最顶层。
从有了儿子之后,他不知道怎么有了业余兴趣,也许是受到何妨影响,越来越喜欢在笔杆子上抓挠,一开始只是写日记,记录女儿和儿子的成长,后来不过瘾,开始给未来的自己写信——这当然不能给她们看见,何妨也不行,防贼似的加着锁,只给自己看。
万幸不是喜欢钓鱼,听人说忽然喜欢钓鱼是丧失性那个欲的标志……虽然不是很懂,但能避免就避免吧。
肖宇那货就没要二胎,细想想还挺吓人的。
“磨叽这么半天,你躲里面生孩子呢?”何妨监督着姐弟俩洗完手——要监督的其实只有秦安易一个人,回头都坐下了秦广林才磨磨蹭蹭从书房出来。
“嗯,再给他们生个妹妹,以毒攻毒。”
秦广林老神在在地坐到主位上,拿小指挖挖耳朵,还没拿筷子就见何妨直勾勾盯着他,无奈,只好起身去洗手。
得给孩子做好榜样。
“明天去奶奶家……安雅,你记住,就抱着她胳膊撒娇,让她搬过来住,安易,奶奶要是不过来你就哭,记得啊,就靠你们姐弟俩了。”
何妨拿着筷子叮嘱二人,誓要把老太太弄过来。
“知道了。”
“嗯嗯。”
八岁的秦安易捧着碗点头。
“你说当初老街那儿拆了是不是就没这么麻烦了?”秦广林洗完手回来坐下道。
“关键不是没拆吗,上次看她已经松动了,明天估计可以收拾东西直接搬过来,你一会儿把那间房整理一下。”
“哦,就看你们的了。”
一家四口慢悠悠吃完饭,秦安雅抱着书到阳台小声背单词,为上高中做准备,秦安易被何妨监督着,不情不愿地掏出来自己的小学课本,趴桌子上写作业。
连抄作业的机会都没有,老妈做自己老师,真是太难了。
秦广林像个领导一样,背着手到处逛一圈儿,满意点头,惹得何妨白他一眼,“你过来教他。”
“别,我刚吃饱,不能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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