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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他在竹林里,把我糟蹋了。”
“回来后,我洗了很久,还能闻到自己身上的酒味,和他的臭味。”
她断断续续的说着,房子里安静的出奇,只有院子外的知了在鸣叫着。
“我以为那只是一次意外,没想到,他就是个恶魔。”
“他那个人贪杯,经常喝酒。”
“我害怕的再不敢出门,他后来,就趁人都不在的时候,跑到家里来。”
“直到有人上门说媒,我看到了希望,总算可以逃离他了。”
“谁知道,你竟然是要上门的,没有一个家。”
“我也只好答应了,想着嫁人了,他也就不敢再来了。”
说到这里,她看了一眼杨晨喜:“结婚的前两天,他还来过。”
“你出生时候,提前生了,长得胖胖的,不像是没足月的孩子。”
“都说我是怀娃时候,干活累的。”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是谁的种。”
杨晨喜脑袋里抽的疼,他父亲坐在旁边,低头抽着烟,一言不发。
沉默了一会儿,扔掉烟头,用解放鞋底子,使劲捻了捻,就像在发泄怒气。
杨晨喜的母亲,自嘲地笑了:“这种人渣,怎么能是我爹呢?”
笑着眼泪又流了下来:“别人不知道我的身世,他肯定一清二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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