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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惊叫着身下一夹,耳边传来契爷的呻吟,听得水苓面红耳赤,缓了一会儿后才略微阖眸看向叔叔,想知道他怎么了。
男人离他越来越近,她现在被两个人贴得严丝合缝,脑子被信息素浸得醉醺醺的,神魂颠倒,完全顾不上谁是谁,只知道挨操和叫床。
徐谨礼捏着她的下巴,面色不虞地敛着眉斥责她:“叫得这么浪……”
而操她的徐谨礼正在夸她,带着粗重的喘息:“怎么这么会吃,宝贝……里面好热…都是水……真湿……”
前面在训、后面在夸,水苓本就糊里糊涂的小脑袋更是转不过来,不知道说什么,情欲之下,爽得眼睛都睁不开,整个人香汗淋漓,又湿又软。
冷着脸的男人又一巴掌扇过来,那对本就斑驳的乳房,又添了新的红痕:“被干得爽吗?像在发情一样,小狗。”
水苓眼眶湿润被干到潮吹,在身下洒水的那一刻哭了出来,一下下抖着吸鼻尖:“爽。”
抽插着的徐谨礼抹掉她的眼泪,吻她的发:“……哭得好漂亮,宝贝。”
“小狗发情是这样的吗?在主人面前被人干到一塌糊涂……”徐谨礼将指节按进她的口中,揉按她的舌尖。
水苓湿漉漉的眼眸看着他,带着迷醉摇头,可身下却被操出一重又一重的水,由不得她辩解。
“好孩子……抖得这么厉害…是爸爸做过头了吗?”他嘴上说着怜惜的话语,却在身后更凶地撞进来,室内都回响着肉体碰撞声。
水苓的舌头还在被叔叔玩弄,无法答话,只能用小穴去夹他,算是模糊的回应。
“低头小狗,身子趴下来,爬过来舔。”徐谨礼抽出她口中的手指,欲望被撩拨到顶峰,恨不得现在就肏进她这张嘴里。
腰上禁锢着的手臂放松了些,水苓软着身子往下滑,被身后的徐谨礼握着大腿稳住,她跪着被操。
身体瘫在床上被操到没力气爬起来,看见徐谨礼还在她面前等着,水苓咳了咳又伸手向前爬,每伸一次手就被撞得越深,她被骑得手指都在够着乱颤,脸埋进被子里,视线失焦,神志恍惚。
“宝贝你要往哪爬,我还没操爽你吗?”徐谨礼看似责怪和无奈的语气里带着轻佻,很明显他们俩都对她现在的样子感到兴奋。
水苓唔了一声,攥紧被子被顶得器官都好像移位,不知尝试多少次,终于离叔叔近了一点。
她喘着气张口去含性器,还没够到,那副红舌吐露的样子就让徐谨礼忍不住送了进去,被她湿窄的口腔紧紧包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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