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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那粥我也喝了,白米熬的啊,软烂香乎,我咋没中毒!”
“说起来那粥是真好喝,我那掉了牙的老子娘是最爱喝的,软乎乎的米,都炸开花儿了,好喝的很!”
眼看着周围百姓都有点不站他了,牛柱当即有些头昏大喊道:“你!你这样说分明就是在推卸责任,就算不是在锅里同时下毒,那也肯定是在给我爹上粥时才下的!”
“说你是蠢货!”涂茸忍不住冷笑出声,昳丽的脸上带着鄙夷,“方才便是你自己所说,与我们无冤无仇,那我夫君为何要费这般功夫去害你这个素不相识的爹?你爹是揣着元宝了,还是挖着金矿了?陷害人的话张口便来,你不得了啊!”
涂茸这番话直落在所有人耳朵里,叫他们也跟着疑惑起来,自古起冲突那必然都是有迹可循的,可袁东家和这牛大福素不相识,且最近不在县城,好好的何必要害死他?
更何况,这牛柱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叫人听着就假,保不齐就是故意来这边污蔑的!
“不是这样的!大人!我爹就是吃了他们酒楼的粥才会死!大人草民说的是真的!求您相信我!求您!”谎言被拆穿,牛柱立刻惶恐不安地跪在地上求饶痛哭。
比起被拆穿谎言,他好像更是在畏惧,畏惧暗中指使他的人。
好像只要他这件事做不好,就会和躺在那里的爹一个下场。
孙献却是懒得再听他胡搅蛮缠,但也知道是有人故意陷害,便扬声道:“这事已经证实和袁家酒楼无关,若是来日本官听到有人还要将脏水泼到袁家酒楼,必不会轻饶!至于此事究竟有什么内情,本官会继续查问,必不叫百姓枉死!”
“好!县令大人说的好!”
“我们都听大人的!大人快把这罪犯带走吧!居然还敢随便污蔑人!”
“带走带走带走!”
百姓们义愤填膺,竟是也顾不得炎热天气,围着孙献就要跟他一起去县衙里,自然也有不愿意去的,想悄悄离开,但都被孙献跟着的衙役们给拦住了。
直接把牛柱带要县衙里,百姓们再次在县衙门口聚成堆。
涂苒悄悄回到涂茸身边,暗中指使的人他已经查到了。
“是他们吗?”涂茸无声用眼神和他交流。
涂苒眨眨眼:“他们绑了牛柱的媳妇和孩子威胁他,他老爹是亲自喝下毒药的。”
“卑鄙。”涂茸咬牙,对那些商户的厌恶达到了极点,就算不愿与之同流合污,也不该拿无辜之人作为要挟。
“这事还是得告知县令一声,否则怕那牛柱性命不保。”涂苒说着给他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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